“滾開,我對你們這些庸脂俗粉沒有興趣。”說完迎麵朝許方舟走了過來。
許方舟見他昂首挺胸、大步而來的樣子,心中竟有股說不出的激動。
蔣斯銘來到許方舟跟前,伸手摸了摸她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然後瞥了眼一旁的上官心妍道,“下次再搞這些小動作,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的眸子冷得讓人發顫,裏麵似乎有什麼咄咄逼人的東西正從這冰冷的目光中投射出來。
上官心妍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蔣,蔣少,您,您誤會了。這個單身派對本來是給季路億辦的,誰知她們卻搞錯了對象。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會同我們一般見識吧~嗬嗬嗬。”
上官心妍臉上堆滿了笑,心底卻恨得牙癢癢,她怎麼也想不到。
這蔣斯銘簡直不是人,麵對她花重金從世界各地請來的美女,竟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莫非,這男人有問題?
上官心妍想到這,不禁看了許方舟一眼。
誰她也正瞧著自己,“是搞錯了,還是想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你自己心裏清楚。”
上官心妍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她雖然懼怕蔣斯銘,但更不願被許方舟拆穿,於是陰陽怪氣道,“許小姐這番話就說得有意思了,自己不過是僥幸做了蔣少的女伴,等我結婚的時候,還不知道他身邊站的是誰呢?”
蔣斯銘本來已懶過了許方舟的腰,準備帶她去宴會大廳,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聽到上官心妍這麼說,忽然就停下了腳步,他將修長的手指伸進懷中,在人們的讚歎中,掏出了Buccellati的定製禮盒。
許方舟雖然說自己來參加上官心妍與季路億的訂婚宴,是為了炫耀自己的Buccellati定製珠寶。
但實際上中間的那顆名貴鑽石有一百克拉之重,平常戴著並不舒服,所以隻準備在宴會正式開始時戴一戴。
誰知蔣斯銘不但提前將Buccellati定製珠寶禮盒拿了出來,還要親自給她戴上。
許方舟隻好在眾人的羨慕嫉妒恨中默默轉過了身,把一段曲線優美的雪脖展現給蔣斯銘。
前來參加訂婚宴的都是各界名流,對於Buccellati定製珠寶的價格更是心知肚明。
於是在蔣斯銘拿出Buccellati的那一刻,四周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暗道,蔣少如此舍得花銀子,這位姑娘壓根兒不可能是上官心妍口中所說的‘女伴’,而是蔣少實實在在的女朋友吧!
甚至連上官心妍也愣在了當場,她眼睜睜看蔣斯銘替許方舟戴上了Buccellati的定製珠寶,恨得幾乎銀牙咬碎。
在接下來的訂婚宴裏,許方舟不知不覺成了全場最耀眼的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仿佛忘了自己來參加的是上官心妍與季路億的訂婚宴。
蔣斯銘輕輕拉著許方舟的腰,在人們的注視禮中,慢慢將她帶入了主會場,就好像今天訂婚的不是季路億與上官心妍,而是蔣斯銘與許方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