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蔣斯銘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許方舟麵前。
他執起許方舟的手,一向冰冷的眼眸中充滿了難以言語的激勵。
男人的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卻是無比的堅定,這份堅定隨著他的血脈奔向了四肢百骸,最後從他一貫冷漠的臉上流露出來,竟然化成了讓人不敢直視的炙熱。
許方舟不敢迎向這樣的目光,她既不敢動,也不敢說話,隻是覺得自己心跳在加速,呼吸在變快,血液在沸騰,似乎再被他盯下去,自己整個人都會化作一團灰燼。
就在此時,男人忽然伸過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許方舟的下巴,逼著她看向自己,然後用他一貫暗啞而又低沉的聲音道,“把你禁錮在蔣公館裏,是我不對,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
蔣斯銘話一出口,莫說許方舟,連一旁的趙然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是幻聽嗎?
他剛才聽到了什麼?
一向霸道冷酷的蔣斯銘居然會向人道歉??
一向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蔣大少居然會向人道歉???
誰知被道歉的謀人卻渾然沒有這種覺悟,反而抱起胳膊道,“你說說怎麼補償?我考慮考慮。”
“嫁給我,用我的後半生來補償你。”
男人幾乎毫不思索就說出了這句話。
許方舟心中一甜,原來這男人是在向她花是求婚呢。
但他之前讓自己受了那麼多委屈,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他。
於是許方舟繼續抱著胳膊,把臉撇向一邊。
“你不過是看在我懷孕的份上,如果我沒懷孕,你壓根兒不會想娶我,是不是?”
“不是,”男人搖了搖頭。
“我之前就有這個打算,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哦,”許方舟忽然來了興致,扭過頭道,“什麼時候?”
“帶你去Buccellati買定製珠寶的時候。”
許方舟皺起眉頭,有些不大明白。
這時趙然在一旁幫腔道,“蔣少的意思是,Buccellati的定製珠寶,一個人一生隻能購買一次。許小姐蔣少竟然是帶你去買的,這輩子自然不會有第二個女人了~”
許方舟聞言嘴巴不禁變成了‘o’型,原來買Buccellati的定製珠寶還有這個講究?
那蔣斯銘之前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她不由把視線投向麵前冷峻的男人試探道,“當真?”
男人微微頷首。
“可你之前不是說,也送給過給你母親一份嗎?若一輩子隻能送一個女人,那蔣伯母那份又是怎麼回事。”
男人聞言一個冷峻的臉上忽然溢出了一絲笑意,接著長臂一伸就打橫將許方舟抱了起來。
許方舟就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處,隻感覺笑聲的震動,從男人的胸腔處源源不斷的傳了出來。
男人慢慢收緊手臂,引導許方舟的手勾上自己的脖子,然後低低道,“真是一隻愛吃醋的小野貓,那一串自然是我父親送的,我隻不過陪母親去選樣式而已。”
許方舟聞言不由呼吸一滯,緊接著緋紅便爬上了她玲瓏剔透的麵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