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心妍被她一番話堵的,不知該如何反駁,就聽上官宜璐又道,“再說了,我們上官集團要在哪個集團進行資本注入,幾時輪到你說了算了?你這個來曆不明的私生女!”
許方舟知道上官心妍最聽不得別人嘲笑她的出身,如今上官宜璐不但說了,而且是還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家夥受了刺激,指不定要怎麼發瘋,許方舟正想著該如何將上官宜璐拉走。
誰知上官心妍聽她這麼說,非但沒有跳起來破口大罵,反而麵露得色道,“上官宜璐啊,上官宜璐。這麼多年了,你也就會拿我的出身說事,一點長進都沒有?沒錯我是出生材料不足,沒法證明跟老爺子的親子關係,但是那又怎樣?你可別忘了,我跟你一樣在上官家呆了二十餘年,就算是作為養女,我也是有合法的繼承權的,你們誰也剝奪不了!”
許方舟聞言終於明白了過來,為什麼上官宜璐這次見上官心妍會如此火大,看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她上回串通上官家的各位親戚,想要剝奪上官宜璐的繼承權,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被公證處的人員證實她的出生材料不足,可能不具備繼承上官家業的資格。
而上官老爺子在識破上官心妍的真麵目後,自然也不肯幫她,更不要說陪她去做親子鑒定。
於是上官心妍就開始四處找律師,想鑽法律的漏洞。
終於給她在繼承法裏找到了一條,證實婚生子女非婚生子女,以及收養子女,均具有平等的繼承權。
這一下又點燃了她登上上官家家主的希望!
無論上官老爺子承不承認她,她是由上官老爺子養育成人的,這一點已構成了既定事實,既然如此她就與上官宜璐一樣,具有平等的繼承權。
上官心妍吃準了這一點,繼續在上官宜璐與許方舟二人麵前耀武揚威。
順便嗬斥侍應生,要他把威斯廳裏的客人都趕出去,方便自己包場。
侍應生拒不答應,兩人正在僵持之時,大堂經理忽然走了出來。
他十分客氣的向上官心妍鞠了一躬,然後便伸出手來,請她跟季路億出去。
上官心妍見狀,不由大吃一驚,皺起眉頭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堂經理保持著公事性的微笑。
“我們威斯汀這個時段並不提供包場服務,這一點相信小姐您是知悉的,再說了蔣少之前有打過招呼,所有蔣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都不可以接待您,這是一條死命令,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還請小姐您攜丈夫出去。”
上官心妍聽到他這麼說,臉色一時變得極為難看。
她既不肯如大堂經理說的,跟季路億一起乖乖滾出威斯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