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粗糲的拇指,摩挲著許方舟如玫瑰花般粉嫩的嘴唇,低低道,“你這隻口是心非的小野貓,明明喝的滿嘴都是酒漬,居然還埋怨這酒不好喝,嗯?”
男人說著便拿拇指揩下了許方舟唇邊一抹酒液,然後張開性感的薄唇,毫不避諱的卷入了口中。
他這個動作做的既嫻熟又撩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在吮吸完自己拇指上的酒漬後,男人不由向許方舟投來了質詢的目光。
“既不苦澀也不酸,甚至還泛著一絲淡淡的甜,哪裏就難喝了,嗯?”
男人說這番話時一眨不眨的凝視著麵前的許方舟,冰藍的雙眸裏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情愫。
許方舟見狀不由麵上一紅,知道自己這個謊已經被男人戳穿了。
於是下意識的開始推拒男人結實的胸膛。
但誰知她越推拒,男人如鋼鐵一般的手臂便收的越緊,到最後幾乎把許方舟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時就聽男人用他那一貫低沉暗啞的聲音道,“還是說小野貓覺得苦澀的酒,並不是這一杯,而是唇齒裏的那一杯?”
男人說完便不由分說壓了下來,去尋許方舟的唇。
這時許方舟已避無可避,隻得把臉扭向一邊。
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好了,我說我說,你不要鬧了!男人聞言這才放開了許方舟。
就見她抿著唇道,“我難過,確實跟酒沒有半分關係,而是因為我剛才跟媽媽視頻通話,她邀我們去蔣氏老宅住兩天,說寶寶想他的爸爸媽媽了,這句話不說還則罷了,一說我不禁想起,自打寶貝出生以來,我作為他的媽媽,居然都沒有好好帶過他兩天!所以被勾得有些傷心,再加上喝了點酒,所以才會這副模樣。”
許方舟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已便得幾不可聞,她本以為男人會就這個答案奚落自己一番。
誰知男人聞言卻一把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裏,伸手撫著許方舟柔順的長發,一臉愧疚道,“是我不好,明明你都出院這麼長時間了,我卻沒有及時安排你去見寶寶,平白無故惹你傷心了。”
許方舟聽男人這麼說,不由心頭一暖,立時把巴掌大的小腦袋深深埋入他的懷裏。
悶聲悶氣道,“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擔心我大病初愈,身體會吃不消,所以才遲遲沒有安排我跟寶寶見麵,不過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康複得跟從前一模一樣了。”
許方舟說著忙不疊地從男人懷抱裏掙紮出來,舉著手臂向男人展示她最近恢複得有多好!
男人見狀一貫冷冽的臉上忽然溢出了一絲笑意。
這時就見許方舟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臂,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自己的眼睛道,“我們去見見寶寶把,我好想念他!”
男人向來就很少拂拒許方舟的各種請求,更何況是這種人之常情,於是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行,我明天就帶你回蔣氏老宅,去看看爸爸媽媽,還有我們的寶寶。”
男人說完,看到許方舟那雙充滿希冀的眸子,立刻又改了口——“不,我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