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自己剛一開口,男人臉上便露出了遲疑,接著便否決了她的提議,巴掌大的小臉上立時充滿了不解。
而與此同時,男人卻沒有給出任何正麵的回複,反而顧左右而言其他……
一會兒說許方舟對許永晨知之甚少,還不了解他的興趣愛好,過早送這樣一份大禮是沒有意義的,萬一人家對這些股權沒有半分興趣,那她可就是熱臉貼了別人的冷屁股。
一會兒又說股權這種事情相當專業,應該放到專業的人士手中去,而且克拉之心也不是一個小的珠寶企業,就這樣貿然地把他交到一個醫生手上。
無論是在克拉之心的發展上,還是對其他股東來說,恐怕都不太合適。
反正總而言之隻有一句話,克拉之心的股權絕對不能如此輕易就交到許永晨的手上。
許方舟睜著自己如黑珍珠般的眼眸,先是覺得男人說的頭頭是道,但聽著聽著最後卻聽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來……
不由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充滿探尋意味地望著麵前的男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男人萬萬沒想到許方舟這麼快就有所察覺。
但問題是,這件事情目前隻進行到一半,他根本無法斷定到底孰是孰非,也礙於許方舟跟許永晨之間的關係,於是最終隻得搖了搖頭。
原來,男人在護士長告發許永晨對方舟使用違禁藥物,可能對她腹中胎兒造成危害時便在心裏產生了一絲懷疑。
緊接著私下裏麵找來了一些婦科界的權威,對許永晨的醫療方案以及他的用藥進行了一輪評估。
這其中一部分人在初次看到治療方案及藥物之後,便直接給出了否定答複。
而另一部分人則言明,無論是藥物還有治療方案都要進行進一步的考察與研究之後,才能給予蔣斯銘一個準確的答複。
這一下不禁讓男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既不能肯定許永晨提出的醫療方案以及使用藥物,會對方舟以及她腹中胎兒造成危害,也不能否定許永晨沒有全心全意地救治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雖然他也很想像許方舟一樣,站在血緣的角度上,毫無保留地相信許永晨。
但經過護士長這一劫,無論院方態度如何,男人心中多少都留下了一個疙瘩。
如果沒有真憑實據,這個疙瘩至始至終都無法消除。
所以男人選擇留一份心眼,最起碼不能現在就全心全意地相信許永晨。
隻不過在這件事情上,許方舟跟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
她之前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尋找自己的哥哥,如今好不容易找到。
一開始,她的哥哥還不願與她相認。
如果不是經過護士長告發這件事情,讓她毅然決然地站在了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哥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