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滿頭白發的隱疾(1 / 2)

冷心不吵不鬧的洗完澡圍著浴巾如木偶般走出了浴室,不得不說今天她真的是太累了。

“大少奶奶,您等一下換衣服吧,我去取醫藥箱,您身上的傷需要抹點藥才能好的更快。”

看著出水芙蓉的冷心,夏沫真的被驚豔到了,少奶奶根本沒有李飛描述的那麼不堪嗎?

夏沫說著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冷心的臥室,去尋找醫藥箱。

“白少,有,有沒有醫藥箱?”

翻找了片刻後夏沫不得不開口詢問著辦公桌前的冰山男。

“她受傷很嚴重?”冷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查詢的關心。

“嗯,很嚴重!”夏沫低著頭大氣不敢喘的回答著。

“在我書房門後的儲物架上。”

“哦。”

看著自己的秘書夏沫見到自己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白默寒摸了摸自己那還算俊俏的臉,原來自己很不招女孩子喜歡。

她們像避瘟神一樣對待自己,這讓自己心裏很不舒服。

“她應該傷的很重,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不可能在冷家放著千金小姐的日子不過到這裏飽受折磨。”

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看著那一撇一捺剛硬不呃的筆鋒,像極了自己的傲骨。

都說字如其人似乎有些道理,白默寒帶著一絲不悅瞟向窗外姣潔的月光。

自從那晚陰差陽錯的被一個女人吸引發生了關係,自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犯病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幾天,外公已經走訪了太多的名醫研究自己的病情,除了吃藥暫時控製,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結果。

不知為什麼白默寒回憶起那天晚上,他感覺那個女人渾身像帶著魔力似的,讓自己每個毛孔都被她吸引著,渾身的血液因為和她的融合而沸騰,神清氣爽的感覺讓他有些回味無窮。

可那個女孩和自己的飛雅相比,不,為什麼又忍不住的去想她,那個發現自己的病情後毅然決然,選擇拋棄自己離開的女孩不值得自己去思念。

不,要找到那個女孩,對肩膀上的胎記。

這是那個女孩留下的唯一線索,一定要找到她。

冷心坐在沙發上任由夏沫將冰涼的藥水塗在自己的身上,心裏有些發怵。

明天將是新的一天,自己又該將麵臨怎樣的挑戰?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逃出白家恢複自由。

“大少奶奶您肩膀上的紅色胎記真的挺美得,像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

夏沫像是對一個正常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幫冷心揉搓著身上的淤青,然後自顧自的和她聊著天,盡管冷心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看著窗外。

任由夏沫將適合這個季節的睡衣套在身上,冷心恍然感覺到秋後衣服帶來的絲絲溫暖。

“好了,大少奶奶您休息吧,明天又是美好一天。”

在夏末的攙扶下忍受著身上星星點點的疼痛,冷心躺在了溫暖的被窩裏。

聽著門被關上,看著房間裏被收拾的煥然一新,她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忙完手上的工作已經快午夜,白默寒輾轉反側有些難以入眠。

腿越來越用不上力想要站起來已成妄想。

不得不坐在輪椅上的他,自顧自的推著輪椅忍不住打開了冷心的房門。

房門輕輕地被打開,皎潔的月光灑的臥室給房間裏的主人增加了幾分神秘。

白默寒輕輕的來到了床前,夜燈下冷心那姣好的麵容呈現在他的眼前。臉上的紅腫已經漸漸消退,長長的直發垂在枕頭上,不安分的小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膀,仿佛隨時做好防護。

再看她的臉,白皙細膩的皮膚,圓圓的小臉像是沒有長開似的,長長的睫毛下眼睛因為哭過而紅腫著。

她真的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一米六多的個頭在一米九高的白默寒看來,怎麼看她都像是一個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