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寒冷心離開別墅後,白建國心事重重的做了深呼吸後滿臉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房間。
“建,建國,你要不要喝水?”慌亂不已的柳豔討好似的走到白建國麵前問道。
看著和自己度過十幾個春秋的女人,白建國平複著內心深處的怒火臉上展開了笑容:“不渴剛才晚飯喝了很多湯的,對了,默寒可能要和那個冷心辦婚禮的,兜兜轉轉還是她!”
聽到白建國的話柳豔臉上展開了一絲笑容她舒了一口氣,神情也變得不那麼緊張了,看來季飛雅應該不至於把不該說的話說給白默寒聽!
看著女人變幻莫測的臉,白建國選擇早早的躺下,他腦海裏不得不重視自己這個說話充滿敵意的兒子所說的話。
“爸,您就沒有懷疑過默璿不是你兒子這件事情嗎?”
“爸,您就沒有懷疑過我媽還有我出車禍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嗎?你就沒去調查過嗎?我體內的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都一點不關心嗎?叫你一聲爸我感覺已經是我的極限。”
“爸,您別對我說爺爺遺書問題你不關心,沒有爺爺和外公的這層關係,我媽怎麼可能嫁給你,白氏集團怎麼可能存在?而這份遺書卻是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找到的吧?您最好心裏早做打算不要到後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白默寒所說的這些話令白建國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特別是看著身旁和自己同床共枕十幾年的柳豔內心居然有些惶恐不安。也許默寒說的沒有錯,有些事情早了解些早做打算。
翌日清晨,白建國像往常一樣去公司處理工作。
而此時留在白家別墅的女人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的同時,白默璿也被她們留在了家中商討接下來事情的處理。
“媽,爸書房裏我放了竊聽器昨天晚上他們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白默寒什麼意思?他在質疑我是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嗎?他怎麼可以如此厚顏無恥?”白默璿聽著竊聽器上裏他們的談話,內心甚至對於這些敏感的話題聯想頗多。
“默璿你別激動先坐下來,聽,聽媽說。”林惜緣思考了很多如果白默璿不是白建國的親生兒子他得不到白家的財產,那他將會一無所有。
不能一無所有,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孩子們該怎麼辦?有些內心惶恐的她把目光看向了柳豔。
“別慌別慌,讓我好好想一想。”想到白建國昨天晚上的反應,柳豔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的,她以為那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是他微笑的麵孔差點騙過自己。
如果沒有兒子安放竊聽器那麼自己還蒙在鼓裏,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這樣想著柳豔居然內心對於白建國的不追究更加害怕不已,雖然這個男人沒有白默寒的能力確在商場上也是老奸巨猾。
他會怎麼去做可想而知?
如果讓他發現默璿不是他的兒子,那麼恐怕她們娘幾個一毛錢也拿不到吧?
這樣想著柳豔的內心布滿了蒺藜,讓她更加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