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看著趙莫言邊捂著自己的耳朵,憤怒的對著鐵籠外的眾人繼續咆哮。
忽然他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對自己心如止水,相反她能感覺到他那熾熱的心。
“莫言閉上眼睛坐下來,你知道為什麼高僧打坐不受外界幹擾嗎?你知道教練給我們上的那堂解剖課嗎?你還知道為什麼讓我們和野人一起鬥爭嗎?我想他們的目的就是,有一天讓我們能夠坦然心如止水的麵對眼前的境況。”
趙莫言眼睛腥紅的不忍直視,聽到冷雪的話他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隻見二人坐了下來閉著眼睛像是老者打坐似的,盡管雪兒心裏此起彼伏但腦海裏始終在念著心如止水,冷靜冷靜冷靜!
鐵籠外的眾人不斷的隨著音樂跳舞狂歡,甚至拿著木棍向趙莫言和冷雪用力的擊打。
“起來別裝清高我教你跳脫衣舞啊!哦,買嘎,好涼快,好舒服。”黑人男子學著白人語氣生硬的操練著漢語。
“哦……,帥哥,我快受不了了救救我吧!”白人女人妖嬈的聲音摻雜著靡靡之音傳入趙莫言的耳中。
此時的趙莫言對著這音樂這呐喊想起了冷雪,和冷雪相處的點點滴滴,冷雪穿著裙子,冷雪讓他照顧洗澡,冷雪零距離的接觸,不知為什麼屬於男性的傲嬌刺激著他讓他難受不已。
而冷雪此時被全身的燥熱燒的口幹舌燥,是這聲音讓她把持不住還是自己真的發燒?雪兒隻知道胳膊已經痛得發麻,頭上的傷口已經讓她感到頭暈目眩仿佛隨時就要倒下似的。
“啊!”沒有躲閃的冷雪在對方砸向她受傷的胳膊的時候忍不住大聲叫出了聲音。
“啪!”隻見她拽著木棍一抽木棒被拿到了手中,而對方男子卻碰向了鐵欄杆撞的頭噴嘭直響。
“他媽的,你個臭女人看我不教訓你。”白人男子說著又去拿另一個木棍對著鐵欄杆的縫隙又一次準備去打冷雪。
而穿著爆漏的其他人說著冷雪聽不懂的話,同時都拿著竹竿來攻擊冷雪。
在雪兒大叫的那一刻趙莫言便站起身將她護在胸前,盡管自己不想把眼光看向外麵那些衣著暴露的男男女女,但是雪兒說的對他們和自己看到的那些死屍有什麼區別必須做到心如止水。
“隻要把外麵的這些人當做我們教授解剖的屍體就不會感到有任何異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和你一起麵對,想辦法出去我們必須完成我們的使命。”
“嗯,好,必須出去!”冷雪聽到趙莫言的話點了點頭拿著竹竿的手又緊了緊。
“好像味道不錯的樣子不管你們是誰,隻要能征服這個女人她就是你們的奴隸,你們就是他們的主子。”白種人擦了擦嘴角的垂涎之水,滿臉貪婪的看著冷雪特別是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幹,那若隱若現的身材著實讓他咽口水。
實在有些忍不下去的男子抓起旁邊的白人女人,兩個人光明正大正大光明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便開始了野戰。
冷雪又靠近了趙莫言幾分感受著她身上的高體溫,二人均是一愣的同時問:“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