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樣子可愛到不行,左銘深連忙笑著點頭,最後還是在她腦袋上摸了一下,“別害怕,都有我在。”
白盛夏隻覺得心裏暖暖的,躁動不安的心像是被他剛才的動作撫平了一樣,耳邊似乎越來越近的聲音也能坦然麵對。
“我們走。”左銘深突然拉起白盛夏,兩人一起往剛才說好的方向狂奔,白盛夏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大的運動量了,但是因為有身邊的人在,好像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兩人就這麼一直跑下去,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但問題是,身後的野獸察覺到兩人的動作,也不蟄伏下去了,幹脆放開了朝兩人的方向追了上來。
白盛夏隻覺得喉嚨裏像是有什麼東西燒著了一般的疼,這種疼痛都比不過就要從嘴巴裏跳出來的心髒,身後巨大的陰影不斷的朝兩人襲來,白盛夏忍不住地回頭看,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它撲倒。
在這樣的心態下,白盛夏本來就有些踉蹌的腳步越發的慌亂了。終於,她還是慢了下來,左銘深隻能配合著她的腳步,兩人慢下來,身後的野獸距離也就更近了。
左銘深知道白盛夏已經體力不支了,考慮到如果自己背著她,兩人的速度說不定會更慢,他便沒有說出要背著她的話,隻是跟著她的速度,一隻手用力的牽著她,另一隻手去包裏摸剛才放在最外側的刀具。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鄭生野準備的這些東西還真是有些用處,這也成為了他們唯一一件防身用的工具。
野獸最終還是跟了上來,白盛夏扭頭就看到快要撲到臉上的龐然大物,驚嚇得尖叫出聲,慌亂中竟然忘了動作,就那麼楞在原地,忘了反應,眼看著眼前這個野獸的爪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白盛夏甚至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但是沒想到下一秒卻聽到一聲悶哼聲,她等了幾秒身上都沒傳來任何疼痛的感覺。心裏有些清楚可能發生了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真開眼睛,看到左銘深痛苦地捂著手臂,白盛夏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她顧不上身後的龐然大物,著急的開口問道,“銘深你怎麼樣?嚴不嚴重啊?給我看看啊。”
左銘深緊緊地捂著傷口,對著她搖頭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它剛才也被我傷到了,應該不會這麼快追上來,你還有力氣嗎?我們可能還需要跑很久才行。”
白盛夏眼眶中的淚水不自覺得往下流,她哭著點點頭,“可以,我們趕快走吧,你跑不動了跟我說,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藏起來,或者再想辦法。”
說著兩人慌不擇路的往前跑,事實上也根本沒有路讓他們找,隻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跑,心無雜念,隻想著找個能躲一下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盛夏覺得身後的野獸似乎已經被他們甩掉了,但是左銘深已經受傷了,為了兩人的安全著想,還是得能確保安全才行,兩人便沒有停下來,在樹林裏四處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