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平時這麼努力,這麼用力的生活到底是為了什麼?”白盛夏正在把手裏的魚放進鍋中的時候,左銘深突然開口說道。
白盛夏手裏的動作一頓,然後輕輕笑了一聲,把魚頓在鍋裏之後,慢條斯理的洗幹淨手擦幹後才坐在他的對麵,勾了勾唇道,“你這麼大個總裁的心思我怎麼能猜得到,不過我的話,可能就是為了過上現在這樣的生活吧。”她說著聳聳肩。
左銘深聽了她的話不禁笑了,有些好笑的開口道,“你怎麼就知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
他知道白盛夏聽懂自己是什麼意思了,見她不說話,又開口道,“誰不想過這樣的日子?但是真的太難了,總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總有那麼多的情非得已,我們大多數人最後都被迫活成了別人羨慕的樣子。”
白盛夏覺得感同身受,突然覺得這樣的左銘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之前認識那麼久,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一樣。這幾天相處下來,比之前一年相處的接觸都深,白盛夏更加舍不得現在這種生活了。
但是左銘深手臂上的傷口這幾天沒有絲毫要愈合的跡象,白盛夏真的擔心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所以盡管心裏非常不舍,還是把自己已經想了兩天的話說了出來,“我們明天回去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找找出去的路,再不回去外麵就要天翻地覆了。”
雖然她想要離開的主要原因就是左銘深的身體狀況而已,但是說是不可能說的,她隻說擔心公司裏的人炸開鍋。
左銘深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想著這裏的日子再怎麼舒服,還是要麵對外麵的世界的,便沒有拒絕,點點頭開口道,“好,那我們今天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最好早一點,如果找不到的話,我們有時間再回到這裏,森林裏還是太不安全了。”
白盛夏也是這個意思,兩人商量好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吃過飯後就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可能是因為兩人對現在的生活都非常不舍,晚飯沒來由得安靜,吃過飯後兩人也都沒什麼情緒。
第二天白盛夏起得很早,想要跟這裏的一切都告個別,並且在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生活是生活,這裏隻能是一個夢。
兩人前一天晚上收拾好了東西,所以早上吃了早飯過後便並肩離開這裏,心情都無比複雜。
白盛夏一路上邊走邊回頭,目光就像是想要把這裏的一切都帶走似的。左銘深知道她舍不得,便開口道,“你放心,以後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再回來的。說不定還能帶著雲雲和依依一起來,我們一家人一起。”
聞言白盛夏的心情輕鬆不少,是啊,又不是再也不能來這裏了,這裏又不會消失,下次有機會帶著孩子在這裏長住,豈不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