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驚動了門外的人,楊戰推門而入,隻見穆景函坐在地上,他的手正在流血。
“穆總。”楊戰衝過去,扯裂窗簾布,拿布給穆景函包紮。
“不用。”穆景函將手拿開,拒絕楊戰的包紮。
“可是穆總,您的手受傷了。”楊戰拿著布,驚慌不已。
“出去。”
“穆總。”
“沒聽見我說的嗎?”穆景函如利刃般的眼光射向楊戰。
楊戰識趣地站了起來,拿著布離開。
……
蘇淺語從醫院回來,也把自己關在酒店的房間裏。大概不管她躲在這裏多久,都不會有人來找她吧。
蘇淺語喝著手裏的酒,麵色漲紅。
“噠噠噠。”有人敲門,蘇淺語不為所動,她繼續喝著手裏的酒。
“噠噠噠。”門外的人不死心,繼續敲著門,蘇淺語不想理會。
“噠噠噠,噠噠噠。”
“誰啊!”借著酒勁,蘇淺語忍無可忍,將手裏的酒瓶子丟到一邊。她晃晃悠悠著起身,準備去開門。
“啪嗒。”蘇淺語將門打開,“咦?”她疑惑,“阿修?”蘇淺語以為自己看錯了,她揉揉自己的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阿修,你不是在國外嗎?你怎麼會在這裏?”蘇淺語戳戳阿修的胸膛,身子晃悠著往一邊倒。
“小姐。”阿修及時扶住蘇淺語,突然的身體接觸讓阿修的臉紅了起來。
“我扶你進去。”
蘇淺語在阿修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她躺在了床上,“酒,酒……”嘴裏念念不忘地,還惦記著喝酒的事。
阿修聞了聞房間裏的空氣,都是濃重的酒氣味。
“小姐,你都喝了這麼多了,不能再喝了。”阿修給蘇淺語蓋上被子,然後將房間裏的酒瓶子,不管是已經喝空了的,還是還沒開蓋的通通收起,拿到了外頭陽台去。
“嗯……啊……”蘇淺語躺在床上說著胡話,阿修擰了一把熱毛巾,給蘇淺語輕輕擦著臉。
“景函,景函。”蘇淺語喊著穆景函的名字,她心裏惦記著始終是那個男人。阿修聽到之後,臉上寫滿了失落。
“小姐,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你對他始終放不下呢?”阿修不明白蘇淺語對穆景函的情意,“你知道其實也有人在默默地守護你嗎?”
也隻有蘇淺語這個時候,阿修才敢說這些話。
“嗬……”阿修歎了口氣,他替蘇淺語掖緊被子。坐在地上,靠在床邊,靜靜陪著蘇淺語。
這一坐,直等到天亮了。
蘇淺語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邊有人,她驚呼,“啊!”她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手裏抓起枕頭就朝阿修砸。
“啊。”阿修吃痛,他拿住枕頭,看著蘇淺語,“小姐,是我,阿修。”
“阿修?”蘇淺語驚訝,她看清還真的是阿修,“阿修,你怎麼會在這?”蘇淺語顯然是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事。
“小姐,我昨天來找你。是你開的門,後來你醉倒過去,就睡著了。”聽阿修這麼一說,蘇淺語好像有些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