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趕到公司的時候,江清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安心看他的眼神明顯就是不悅。
江清最近以來自以為牢牢把安心控製在自己的手裏了,一看她這種眼神,怎麼可能忍住,瞪著眼睛問道,“你看著我幹什麼?是盛騫臣在背後搞鬼,看我有用嗎?”
安心此刻看他的眼神,卻沒有了那種幽怨,她沒有發作,隻是問道,“你昨天到底跟誰打架?”
“……關你什麼事?”江清明明覺得自己已經看透安心了,已經不怕她了,可不知為什麼,看到安心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居然沒來由的瑟縮了一下。
安心一看江清的表情,已經對於發生的一切猜個八九不離十了,此刻公司受到威脅,安心心裏激發了求生欲,對江清隻剩下了不滿,“你瘋了嗎?為了那個女人,居然敢去惹盛騫臣!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清已經很久沒有被安心這麼教訓了,不對,她從來沒有這麼教訓過他,她偶爾的淩盛都是為了對付別人!
最近自以為把安心製的服服帖帖的江清,根本就無法適應她對自己如此叫囂,忍不住上前反扭了安心的雙手到背後,“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然而這一次的安心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瞪起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她的眼睛相反滿是威脅之意,“江清!你還記得你是什麼身份嗎?公司這樣了,你還跟我鬧,你是想要大家同歸於盡嗎?!”
安心一旦淩盛起來,江清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被安心一責問,忍不住放開了手。
她根本就不屑於跟他再吵,而是轉頭找來公司高層,吩咐不惜一切代價,在二級市場立刻跟盛騫臣展開爭奪。
江清看安心一副破釜沉舟之態,不由得心慌,傾注所有跟盛騫臣鬥,如果輸了不是要血本無歸了嗎?
他不由得膽寒,也不跟安心叫囂了,隻是問,“你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跟盛騫臣賭,輸了怎麼辦?”
安心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不賭盛騫臣就能放過你了嗎?”
她畢竟出身安家,從小大場麵見了不少,父親把她當繼承人養大,到了關鍵時刻,不見慌張,反而激起鬥誌。
最主要是她知道,盛騫臣這樣的行為,明顯就是惡意報複,絕不會輕易收手,與其退讓,不如反抗!
江清卻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他甚至到現在還不敢相信盛騫臣是真的對他出手了。
他以前隻是跟盛騫臣動動嘴皮子,耍耍小陰謀,根本就沒見識過這種真正的商戰,此時已經完全慌了神。
“以盛氏的實力,你拿出多少錢來不都是打水漂嗎?”江清跟著安心,看她不斷打著電話調動資金,越聽越心慌。
安心冷靜的掛斷電話,掃了江清一眼,“你跟著我有什麼用?你還不去找盛騫臣?”
“我?找盛騫臣?”江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怎麼得罪盛騫臣的?你自己不知道嗎?現在盛騫臣是打定主意報複,你還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去找他?”安心要被江清那搞不清狀況的樣子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