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他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薑小喬在床上一直睡不著,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有很多畫麵閃回出來。
第二天早上,奚遙上樓來敲門,薑小喬去開門的時候有些詫異。
“奚遙姐?”
“嗯,我這剛好有個客人,是國外很權威的心理醫生,昨天我聽了你的事,覺得應該能幫助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薑小喬看著慕司南那扇還關著的門,她有些不確定:“我不知道。”
“慕總和我老公出海釣魚了,估計要晚上回來,他特意叮囑我,讓我來照顧你,走吧,我帶你去看看,可能會有什麼幫助呢?”
薑小喬被她從房間裏拽了出去,兩個人一起下樓,來到餐廳處。
奚遙站在餐廳門口,四處看了看,微笑著帶著薑小喬走進去,一個藍眼黃發的歐洲男人坐在餐廳一角,正想用這早餐。
奚遙過去,看著男人用英文和對方打了招呼:“你好,威爾斯先生。”
對方抬頭,看著兩位美女不由的笑了笑:“奚遙女士,有什麼事嗎?”
奚遙莞爾一下,看了眼旁邊的座位:“我們可以坐下和你一起用早餐嗎?”
“當然可以,榮幸之至。”
奚遙帶著薑小喬坐下,叫服務員又上了兩份早餐過來,奚遙開始和威爾斯先生隨便聊著什麼,並沒有談到薑小喬的病。
之後吃的差不多了,奚遙雙手托著下巴:“威爾斯先生,你對一個人因為刺激完全失憶,有什麼看法?”
對方很意外:“這種事發生的幾率很少,除非這個人以前就失憶過,精神上有一定的問題,才會導致這樣的事再次發生,你不是不喜歡和我聊醫學的事嗎?今天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威爾斯說完,特意看了眼薑小喬,對方一直一語不發,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奚遙笑了笑,雙手搭住薑小喬的肩:“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我知道你還有3天的假期就要離開了,我也不想打擾你,可是我的朋友剛來,我就發現她失憶了,把我都給忘記了,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對方笑了笑,沒有馬上拒絕:“可是你知道,我度假的時候不喜歡給人看病,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我的名片給這位小姐。”
薑小喬沒有接名片,她看了眼奚遙:“奚遙姐,如果人家不願意,我想就算了。”
奚遙不這麼覺得,她笑著看向威爾斯:“威爾斯先生,我們是朋友,我知道你的深度催眠很厲害,而且她現在懷孕了,你不能通融一下嗎?”
威爾斯看著她,明白了她為什麼一大早就跑來餐廳裏:“嗯,我的深度療法會有些後遺症,我要知道她是怎麼失憶的,而且要詳細的資料。”
“這個很簡單,我一會兒叫人送到你房間,等你看過了,我們在確定治療時間,費用嗎到時候……”
奚遙好像是有所準備,她本來想說治療費的問題,被對方阻止了。
“這個等我看了資料在說,那沒什麼事我就回房間去了。”
威爾斯要從褲子口袋裏去拿錢包,奚遙抬手:“不用了,準餐算是我請的。”
對方微笑著,還是把錢包拿了出來,既然是兩位美女陪我吃飯,我怎麼好意思白吃呢,這頓還是由我來吧。
他把錢放在了桌子上,從餐廳離開了。
薑小喬看著他走遠,轉過頭來問奚遙:“奚遙姐,你怎麼會有我的資料?能給我看看嗎?”
“慕總給我的,難道你失憶這麼久,以前的事都沒人告訴你嗎?”
薑小喬搖了搖;“這就不對了,你跟我來。”
奚遙拽著她往自己的公寓走去,那是離酒店有一公裏遠的地方,玻璃的房子,獨立的空間,很好的和酒店分開。
奚遙打開密碼鎖開了門,屋子裏除了一個傭人以外,沒有其他人:“其實你這次來,慕總有特意交代過,所以提前發了個傳真給我,威爾斯那個人不是很好說話的,要不是我親自帶你去,沒準他也不會同意。”
她走進書房,從一張桌子上找到了文件夾,交給了薑小喬:“這個是我做的備份,因為我怕丟了,現在正好可以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