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立刻,馬上!
他要這個女人融進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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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薄梟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理了理領帶,徑直坐起了身子,麵目肅冷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君王。
程歡擰著眉頭看向薄梟。
跪下?!什麼意思?
“怎麼?不會?需要我教你?”薄梟勾起程歡的下巴,嘴角緩緩勾起玩味的笑意。
程歡愣了一下,下一秒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程歡慢慢的直起身,她的衣服已經在放在的拉扯中未解半露,但是雙手束縛著由不得她去整理。
“能解開衣服嗎?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去服侍薄總。”程歡聳了聳肩,故作輕笑的看著薄梟。
從她自己主動貼上薄梟的那一刻她就明白,這一刻遲早會到來的。
男人向來對投懷送抱的女人都是不屑的。
薄梟輕蔑的看向程歡,手指輕輕撫摸那嬌嫩的唇瓣。
“明明是個一竅不通的青柿子卻偏偏裝嫵媚妖嬈的美女蛇?怎麼?很爽嗎?”薄梟直接將頭埋進程歡的脖頸。
“美女蛇?不不不,薄總可是誤會了,我想做狐狸精。”
說完程歡主動出擊,直接咬住薄梟的嘴唇。
從一開始她走的就不是純情路線,男人向來都拒絕不了壞的。
傳聞,男人一生中會有兩種女人,一種清純可人適合養在家裏,一種嫵媚放蕩適合養在外麵。
但是往往男人流連的都是外麵那個浪蕩女。
程歡要壞,就要一直壞到底。
薄梟可不會任由著身下的女人胡來,他伸出手……
車裏一陣旖旎。
車外,
靳斯懷抱著雙臂,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裏麵發生了什麼。
“嘖嘖嘖……禁欲了快三十年的男人果真是禽獸啊!去準備兩套衣服。”靳斯嘖聲感歎,微微轉頭朝著司機吩咐。
車震還在大庭廣眾的小區內,還真會玩。
靳斯低斂眼睛,手指摩挲著下巴,其實他更加好奇的是,程歡這女人到底什麼目的?
整容很常見,但是全臉都動了刀子一點地方都沒放過就很詭異了。
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