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覆雨,嘶吼低吟,一場魚水之歡後程歡精疲力盡的趴在薄梟的肩膀上。
像是情侶版愛撫著薄梟的胸膛。
但是同時程歡心裏也明的跟鏡子一樣,她現在在薄梟的眼中不過是個能生孩子的性奴罷了。
“女人,你這麼玩火,是想再來一次嗎?”薄梟垂眸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小野貓,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莫名一緊,總覺得程歡這個女熱莫名的熟悉,似曾相識。
程歡慌了一下,下意識的將手抽出,可是剛動一下,就被薄梟緊緊攥住。
薄梟的力氣很大,程歡根本沒法動彈,更別說將手抽出來。
“薄先生縱欲過度的下場可是很慘的,要是精盡人亡的話到時候我可得落得個紅顏禍水的名頭,這可多不劃算。”程歡幹脆不掙紮了,順勢將薄梟纏的更緊。
“劃算,五千萬買你命都劃算,你還在乎這些?”薄梟微微勾起唇角,嘴邊夾雜著一絲隱秘的壞笑。
“薄先生的意思是諷刺我,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嗎?不過薄梟先生太多此一舉了,程歡對自己的定位向來很清楚。”程歡軟軟的看著薄梟,言語之間帶著一絲女人的獨有嬌嗔。
程歡現在也慢慢能摸得點薄梟的脾氣了。
唯一一點,就是不能和薄梟硬碰硬。
這個男人向來軟硬不吃,但是軟總比硬要好受點,自己現在的身份決定了程歡現在隻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
“定位?現在婊子對自己都有這麼規劃性了嗎?”薄梟眯著眼睛,看似在笑,但是笑意卻始終不達眼底,深眸之中一眼望去撲捉不到任何情緒。
“時代在發展,時代在進步,小姐都有培訓班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你看不起是一回事,我總不能看不起自己吧,有人出賣射你,有人出賣靈魂,後者往往不比前者好多少,世人笑娼不笑奸,古往今來,出什麼事情都是女人背鍋,扣一個紅顏禍水的名頭在女人身上,甚至都能把滅國之難都能推到女人身上,所以我不過賣了個身,比起這些人,我還是有點底線的。”程歡淡定的微微到來,眼中毫無一絲慌亂。
現在她麵對薄梟已經能應對自如了。
說完之後,空氣一陣靜默,薄梟並沒有著急回答程歡的話。
“這些話倒不像是一個農村出來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薄梟的話讓程歡心裏一驚。
“寒門多出狀元,身份這種東西最不靠譜,薄先生未免有點太看不起底層人了吧,也對,您是總裁高高在上,不體民間疾苦也是常事。”程歡皺了皺眉,淡淡的反駁。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你可知一個人的生活環境會限製一個人的眼界,和學識無關,你這樣偷換概念到底是想要隱藏什麼?”薄梟突然捏住程歡的下巴,陡然揚聲,目光變得狠厲起來。
“那薄先生可真是高估我了,就算我真有什麼要隱藏的,對薄總也構成不了半點傷害。”程歡不慌不忙的說道,然後慢慢迎著腦袋看向薄梟。
兩個人的視線交彙在一起,火熱而炙烈,周圍的氣氛莫名的詭異起來,就像是快要爆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