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深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
程歡剛走到薄梟的病床前,就被薄梟伸手一拽直接拉了下去,薄梟這個動作簡直輕車熟路,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
因為這個動作他對程歡做了不下十幾遍。
更重要的是程歡每次都這樣被套路,一點記性都不長。
“小野貓,睡的舒服嗎?”
程歡被拉倒,整個人都貼在薄梟的胸膛上,更重要的是現在程歡壓根不敢掙紮,因為她清楚的記得薄梟胸口處有嚴重的槍傷。
而這個槍傷,當初是為了掩護自己逃跑留下的。
“咚咚咚”薄梟強有力的心跳穿過程歡的耳膜印入在她的腦海中。
薄梟的心跳很有節奏,強有力的跳動聽得程歡麵紅耳赤,整個血液都慢慢的沸騰起來,身體裏似乎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
程歡羞恥的咬著自己下唇。
她從來都不否定自己的生理需求。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是平等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女人同樣也有。
一般情況下女人都會因為害羞而難以說出口而悶聲憋著。
所以久而久之大眾就忽視了女性對於生理這方麵的需要。
一點有少數女人提出來,還會被貼上浪蕩的標簽。
其實這是一件極其不公平的事情。
“小野貓,你的呼吸好像變得很重,怎麼了?”薄梟隱忍著笑意,他這麼聰明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程歡發生了什麼。
他是故意這麼問的,他就是想看看自己這個小野貓是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大概是生病的緣故吧,我不是很舒服,我到我自己的床上躺著。”說著程歡就準備掙紮開薄梟,但是沒想到卻被薄梟禁錮的更緊。
“這次我的床夠大,足夠睡兩個人。”薄梟修長的指尖若有若無的撩撥著程歡的長發,手指故作不經意的劃過程歡的耳垂。
程歡猛的抖了一個機靈,渾身開始變得沒力氣仿佛吃了春藥一般。
“薄梟,你是故意的!”程歡半趴起來,現在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嗯?我故意什麼了?你倒是說說看?”薄梟猛地翻身直接將程歡壓倒床上。
程歡想要掙紮但是下一秒手臂卻別薄梟直接舉過頭頂。
“我……我,你臭不要臉。”程歡極不自然的將腦袋擰向一邊,那種話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薄梟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剛開始她還認為薄梟是個禁欲係,現在看來薄梟簡直就是個猛獸係。
“你說不出來的話,那就證明你這是在誣陷我,所以你打算怎麼樣補償我?”薄梟微微勾起唇角,從頭到尾都沒有給程歡自主思考的機會,全場都是薄梟在主導節奏。
“嗯?補償?什麼就補償啊?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薄先生這樣說的話,也未免太過欺負人了。”程歡冷麵看著薄梟。
幸好薄梟有錢做了總裁,要不然依著薄梟這胡攪蠻纏的本事去做碰瓷那可真是要開始危害社會了。
“對啊,欺負的就是你啊,這裏就我們兩個,不欺負你還欺負誰啊?怎麼?小野貓,開始不服氣了?”薄梟心滿意足的逗弄著程歡,這小女人炸毛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