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低頭快速的邁著步伐，毫不理會外麵嘈雜的提問聲。
這些問題簡直不入流到了極點。
“小三！死小三！打死你這個臭小三！”
突然人群中突然衝出來一道身影，好像是憑空冒出的，所有的人都猝不及防，一個雞蛋直接砸在了程歡的腦袋上。
“你個破壞別人感情的小三，我打死你，你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
衝進來的是一個中年大媽，挎著一個菜籃裏麵放著起碼二三十個雞蛋。
大抵是k國廣場舞事業發達的原因，大媽手勁非常的大，緊緊拽著程歡的衣服就是不放手，甚至幾個工作人員出動都拉不開。
和這種蠻不講理，倚老賣老的人根本沒有規定可將。
“我要打死你。”
老人像是發了魔怔一般，一股腦的將一筐雞蛋皆數砸在程歡腦袋上。
屎黃的蛋液沿著程歡清秀的臉蛋滑下，場內突然爆出哄然大笑的聲音。
“鬧夠了沒有？”程歡冷漠的掃過這些陌生的麵孔，視線最後定格在老人的臉上。
老人被程歡看的一怔，眼神慌亂的四處張望著，隨著老人亂竄的視線，程歡在人群中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是燕小蔓。
她就站在二樓，看著程歡滑稽的樣子，臉上刻意露出挑釁的笑容。
程歡這跳梁的小醜，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鬥。
程歡陰沉著臉，嘴角劃過淡淡的嘲諷。
不入流的雕蟲小技而已。
程歡突然捏住老人的手掌，猛地靠近那名裝瘋賣傻的老人。
“啊啊啊，救命啊，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要動手傷人了，快來人救我啊，來人啊！”
程歡還沒有做什麼，那老人就直接大喊大叫了起來，程歡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大街上的碰瓷者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閉嘴，一分鍾，你要是不離開的話，我就把你扔進精神病院，你不是喜歡裝瘋賣傻嗎？我就真讓你變成瘋子。”程歡低聲冷嗬，聲音控製的很好，剛才的話也隻有她和這個瘋婆子能夠聽見。
“我不信，你以為你是誰？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一個老婆子能怎麼樣？”老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陡然提高了聲音，看著程歡一臉囂張的表情。
“雇你的人沒有提前告訴你，你要砸的人是誰嗎？薄家你可聽說過，我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薄家可以，既然你跟我提法製社會，那我就告訴你，這種行為輕則拘留，重則坐牢，甚至還極有可能威脅到你後代的前途，隻要我想追究，你以為你能跑？”程歡冷笑，對於這種臭不要臉的人她字典裏麵就沒有輕易放過這四個字。
有些時候，以惡製惡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你是薄家剛過門的那個媳婦？”老人端詳著程歡的麵孔，很快就想起了什麼，滿臉的慌張，漲紅著臉說不出來任何的話。
“是你自己滾，還是我讓人把你請出去。”程歡冷笑，淡漠的看向老人，對待這種老無賴她從來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