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很難理解,薄梟這種強盛的性欲是從哪裏來的?
靳斯說他曾經受過刺激,但是卻沒有說他受過何種的刺激?
被禁錮在床上的程歡不敢去想別的,隻能被迫在這個男人身下承歡,男人在她身上肆意的宣泄,或揉或捏,不放過一絲白嫩的痕跡。
他要程歡的身體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他要在程歡的身上留下侵略的痕跡。
看,多好。
程歡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身上到底發泄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昏睡和清醒之間迷醉了多少次。
“彭……”
關門聲響起,程歡才從迷醉中驚醒過來,渾身滿是淫靡的味道,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曖昧。
程歡無力揮動著鐵鏈,卻發現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她有一種預感,這是一段比在監獄還暗無天日的時間。
這兩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薄梟。
“咯吱……”
在程歡驚恐的眼神中,房門再一次被人推開,薄梟那道冰冷的身影直踏到程歡床前。
“你……你想幹什麼?”程歡低聲完全不敢直視薄梟的眼神。
現在薄梟在她眼中完全是魔鬼的形象,她不知道薄梟什麼時候會發瘋!
發瘋的把自己壓在床上狠狠的幹。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乖,吃飯。”薄梟輕輕坐到床邊,這時程歡才注意到薄梟手中拿著一個餐盒。
餐盒中的食物很豐富,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專業營養師搭配出來的。
但是程歡卻沒有一點食欲,甚至看一眼都想吐。
“滾。”
程歡瞪了薄梟一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你想絕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活下去。”薄梟冷哼一聲,直接將餐盒扔到了床頭。
程歡偏過頭不去看薄梟,冷漠的閉上眼睛,心中滿是五味雜陳。
“啪”
程歡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睜開眼睛,發現薄梟早就已經甩門而去。
看著床頭的餐食,程歡嘴角劃過一絲苦笑。
嗬……薄梟對自己還真是好啊。
程歡突然猛地掙紮手朝向餐盒放置的地方,索性薄梟放的並不遠,程歡勉強著能夠碰到。
叮叮當當清脆的鎖鏈聲在臥室回蕩,程歡抓起餐盒中的飯菜就往嘴裏麵塞,含著眼淚一起往下咽。
薄梟說的沒錯,他有很多種辦法讓自己苟延殘喘的活著。
但是程歡不想活的那麼狼狽。
有時候一個人的求生力是種蠻可怕的事情。
“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
就在程歡吃的滿臉狼藉的時候,薄梟突然推門而進,薄梟看著程歡滿是戲謔的眼神。
薄梟這個分裂出來的人格,眸子很邪性,和他對視一眼都會覺得不寒而栗。
程歡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薄梟,而是低頭又滿口吃了起來。
薄梟也沒有再開口,而是半倚在門檻上無聲的注視著程歡的一舉一動,程歡狼狽的樣子好像是他興趣的源頭。
他就是喜歡程歡卑微到塵埃裏的樣子。
“你滿意了?”程歡緩緩勾起唇角,黝黑的瞳孔沒有半分的懼怕。
“你倒真是讓人感興趣!怪不得薄梟會那般為你奮不顧身。”薄梟踏著腳步“噠噠”的落在木地板上,空靈又詭異。
“對我感興趣的人很多,最後粉身碎骨的人也不少,我勸先生還是收起這份心思!”
昏黃的燈光照耀在程歡的額頭上,程歡平躺在床上,依舊是那副赤身裸體的模樣,但是她心中已經沒有半分被窺探的羞恥。
該躲在黑暗中的明明是那些見不得光的寄生蟲,憑什麼她要畏畏縮縮。
“是嗎?我倒是蠻想嚐嚐粉身碎骨的滋味,程小姐欲情故縱的把戲到依舊玩的溜,但是這種小伎倆隻會對薄梟那種廢物起作用。”薄梟冷傲的看著程歡,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仿佛看穿程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