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姐和那條哈士奇怎麼樣了?”程歡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趕忙問道,絕對不能讓那群人再帶走蘇木了。
她既然已經答應蘇木,她就要竭盡全力做到這一點。
“蘇木動了胎氣,我派人把她轉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那條哈士奇僥幸活了下來。”薄梟簡潔的說道,程歡聽完之後心裏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真的是很幸運。
“你怎麼就不問問我有什麼事?”薄梟悶哼的吃味的坐到病床邊。
這個女人明明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卻處處胳膊肘往外拐,現在他連一條狗都比不上!
薄梟心裏越想越鬱悶。
“我……你不是看起來沒事嗎?”程歡更是一頭霧水,薄梟這不是好好的嗎?他這是在生氣什麼?
“有事!”薄梟冷冷看了一眼程歡,又重新把頭轉了回去。
這個蠢女人,非得自己說清楚嗎?
就不會過來抱抱自己,安慰自己一下?
“有什麼事情啊?那你還趕緊找醫生去看看,你待在我這裏幹啥啊?”程歡眼皮跳了跳,眼神飄忽四處打量著薄梟,全身上下沒有什麼不對勁啊,難道是受的內傷?
“蠢死你算了。”
薄梟盯著程歡許久才吐出這麼幾個字,然後轉身直接負氣離開,病房的門被薄梟摔得震天響。
程歡一輛懵逼,她這是招誰惹誰了,薄梟這男人還真是喜怒無常,趕忙莫名其妙的給自己甩臉子,程歡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程歡要是知道薄梟現在心裏真實的想法,指不定把薄梟嘲笑個底朝天,薄梟這個愛鬧脾氣的幼稚鬼。
但是不是俗話說,當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所有的表現都是幼稚且無理取鬧的嗎?
薄梟走後,程歡在病房活動了一下身體,出了覺得腹部有些疼痛,然後就沒有什麼其他多餘的感受了。
程歡溜達著打聽到了那個哈士奇的病房,心裏有點小激動,其實她心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就是害怕薄梟不同意。
這個小哈士奇還在觀察期,程歡隔著觀察房認真的看向裏麵。
哈士奇被清洗了幹淨,傷口處纏著繃帶,有些恢複了過來,但是精氣神還不是很足,隻能嗚咽嗚咽的低聲嚎叫,看見程歡的時候還會輕輕的搖動尾巴,仿佛是知道程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
程歡緩緩的勾起一抹笑意,發自內心的喜悅,心裏的想法越加的強烈,她必須找薄梟好好商量一下,打定主意程歡就準備轉身離去。
但是剛轉過身,就一把撞在了某人的懷中,某位總裁像是早有預謀一般,抬手直接將程歡禁錮在了懷中。
“薄梟,你做什麼!”程歡低吼,薄梟最近怎麼變得這麼粘人了,其中一條特征尤為的明顯,特別喜歡在大庭廣眾直下摟摟抱抱。
雖然她和薄梟之間並不存在什麼夫妻的情感,但是這種視覺衝擊也給來往的單身狗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某些人投懷送抱還問我幹什麼,我要幹什麼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薄梟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程歡拿這樣的薄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薄梟不要起臉來,還有誰能說的過他?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嗎?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對於薄梟這麼一個有文化的流氓,程歡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用什麼招對付,隻能任由著薄梟就積這麼抱著自己,接受來自周圍單身狗的仇視。
“正好,我找你有件事情,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程歡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薄梟冷聲打斷,程歡憋在嗓子裏麵的話不上不下,梗著非常的難受。
“我還沒有說完!”程歡憋屈的看著薄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