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歡一時間驚訝的回不過神,他竟然說要帶自己去見父親。
程歡本以為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卻沒想過薄梟會主動提起。
“怎麼?不想去,如果不想去的話我可以隨時收回我剛才所說的話。”薄梟微微僵直著身體慢慢站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程歡,上挑著眼瞼冷漠的輕哼。
“明早八點,我會準時等著你。”程歡趕忙搖頭,著急否認著。
“是嗎?我想你誤會了,我從沒有說過我今晚會離開這裏,我會在這裏過夜,所以你也不用等我,因為你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我。”
薄梟突然逼近身體,曖昧的看著程歡,程歡抿了抿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有致命的把柄攥在薄梟手上,或許這個世界上隻有薄梟知道自己父母的行蹤。
“你簡直就是個流氓。”程歡瞪著眼睛怒斥著。
“隨便,這是唯一的條件,否則你不可能從我口中得知到任何的信息。”薄梟臉上的表情陡然變得陰冷。
既然已經在亂倫了,有沒有這層血緣關係又能說明什麼?不能近親結婚隻是因為出生的孩子會大概率的產生畸形,那麼這樣他幹脆就不要孩子了。
反正薄氏又不是自己,他也沒有皇位要繼承,他心裏唯一在乎的人是這個抓狂的繞不過彎來的小野貓。
“你留在這裏幹什麼?想讓我在床上伺候你?”程歡冷笑,冷漠的盯著薄梟,和薄梟呆的久了,說話都變得露骨直白了很多。
“果然聰明的女人不需要調教,我覺得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薄梟不緊不慢的在床沿邊上做了下來,半倚在床邊悠然的看著薄梟,其實他心裏承受的壓力更大,隻是迫切要和程歡在一起的心情阻擋了所有的困難。
男人總該要比女人要有一顆堅強的心,不用這種辦法逼程歡,這個女人是一輩子都不會走出那個陰影的。
程歡緊攥的著手指,通紅著眼睛滿是血絲,仿佛要把薄梟吃掉一般。
“嗯?生氣了?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喜歡看你這種抓狂的樣子。”薄梟涼薄的抬起程歡的下巴,眼中滿是戲謔,像極了登徒浪子,完全看不出平時高高在上的總裁範兒。
程歡對於麵前的男人,愛到了骨子裏,也當真恨到了骨子裏。
“你簡直就是個變態。”程歡擰過頭刻意忽視薄梟的目光。
“我變態的事情你是第一天知道嗎?”薄梟冷笑,逼得更近,最後直接把程歡壓到了床上。
“好,如果說這是唯一條件的話,我願意答應。”程歡咬著下嘴唇,緊緊閉上了眼睛,薄梟的脾性她是了解的,如果他本人不想說,任何人是不可能從他口中套出來任何情報的。
程歡伸出手慢慢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紐扣,整個人像是無骨魚一般全部趴在薄梟身上。
“這樣可以了嗎?”程歡刻意停在薄梟耳邊大口呼氣,心裏分外糾結,夾雜著羞恥感和不安讓程歡身子猛地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