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樓漠寒恭敬地站在對麵。
“那個女人的事情處理完了?”樓姨端坐在主位上,周邊站著很多的黑衣人。
“能不能不要這麼稱呼程歡,我不喜歡,他是我的女人。”樓漠寒皺了皺眉頭,聽著母親的稱呼心裏很是不爽快。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可是掛著薄梟妻子的名頭。”樓姨審視的看著自己兒子,眼中劃過一抹可笑,她精心培養出來的兒子竟然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就先離開了。”樓漠寒臉色突然冷了下來,看了一眼自己母親,然後直接扭頭就走。
“站住!你真的想要把二十多年的努力拱手讓人嗎?薄梟那邊已經對我們動手了,你還在這裏兒女情長!你真以為我現在沒有辦法管你嗎?”樓姨拿起手中的杯子直接扔了過去,杯子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剛好順著樓漠寒的耳邊擦過,看樣子樓姨還是手下留情的。
“是你怕你二十多年苦心的努力白白送人吧?二十多年你都等下來了,這時候這麼點時間你到坐不住了,我說過薄梟的事情我會處理,你不用如此逼我。”樓漠寒並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自己的母親冷聲強調,刻意加重了語氣。
他和自己母親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母子之情。
樓漠寒從小就深知,自己不過是母親手中的一刻棋子。
“你放肆!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樓姨雙眸上挑,眼中劃過一絲厲色,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脫離自己的掌控。
尤其是樓漠寒,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她有很強的掌控欲,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她可以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過去,但是在大業上事情上她絕對不允許出任何的差錯,就連自己這個兒子也不行。
樓漠寒本來想要硬闖出去的,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樓漠寒沒一會兒就被一群黑衣人按在地上。
“漠寒,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樓姨踏著高跟鞋,踱步走了過來居高俯視著樓漠寒,語氣滿是高高在上,仿仿佛是位高高在上的女王。
樓漠寒倔強的將腦袋擰到一邊,不想自己的母親對視。
樓姨看著樓漠寒現在的態度心裏也憋著一口氣,冷哼一聲直接離開,樓漠寒被人囚禁在了屋子裏,外麵有四個高大的壯漢在門口守候。
……
“據我們在樓家的內線所傳來的情報,樓漠寒正和自己的母親在鬧矛盾。”靳斯快步推開薄梟辦公室的門語氣難免輕快,畢竟敵人內部鬧矛盾,對他們來說是極其有利的。
“不可大意,說不定是在做戲給我們看的。”薄梟正在看文件,抬眸淡淡看了一眼靳斯,然後冷冷的收回了視線。
“小表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最近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對你精神進行控製?”靳斯積點了點頭,覺得薄梟說的在理,也就沒有在那件事情上麵糾纏下去了,薄梟的病情才是他今天來的要處理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