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手機上麵的內容是總部受到了攻擊,損失慘重。
“樓姨,您這就不對了,我怎麼騙你了?”薄梟就微眯著眼睛,嘴角噙過一絲笑意。
“好好好,你這招聲東擊西玩的真是好,十幾年沒見,你確實長大了不少。”樓姨怒極反笑,看著薄梟臉上滿是陰霾,她從沒有想過薄梟會在這裏自擺自己一道。
薄梟看著樓姨憤懣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他和樓家之間的鬥爭還早著呢,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
樓姨走後,薄梟在包間內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才走了出去,看似規律的腳步實則隱藏著焦慮。
季倫在門口等著薄梟。
“人在哪裏?”薄梟扯開扣子,直接將大衣脫了下來。
“在我們基地裏麵,左腿挨了一槍,不過沒有什麼大礙,已經安排了醫生進行處理。”季倫恭敬的彙報著,心裏也很是激動。
這次行動幾乎是基地裏麵的成員全員出動,又驚又險,索性沒有什麼大礙。
“先不著急過去,在城內轉轉,看到後麵那些車了嗎,甩開他們,有人跟蹤。”薄梟淡淡的看了季倫一眼,眯了眯眼睛,墨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精光,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發的淡定。
“好。”季倫透過後車鏡看了一眼外麵的光景,在他們車後密密麻麻停了好幾輛車,起碼在五輛以上,看來姓樓那個女人還真是為了跟蹤他們下了血本。
季倫的車技很是嫻熟,但是後麵那些人非常難纏,他才城內轉了好幾圈才甩開那群人。
薄梟的基地在一片城堡裏麵,誰都想不到薄梟會這麼明目張膽,但是藝高人膽大,薄梟一直信奉一點,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表哥,現在樓漠寒在昏迷狀態,我朋友明天早上才能趕過來。”薄梟剛進去靳斯就迎了上來。
“嗯,先帶我去看看人。”薄梟揮了揮手,轉身就跟著靳斯朝著二樓走去。
這裏最嚴格的安全係統,組織的成員也是當初他從軍隊裏麵帶出來的,他完全不擔心會有樓家的人滲透進來。
二樓的某件屋子,
樓漠寒正掛著吊瓶滿臉蒼白,死死的閉著眼睛一點生氣都沒有。
“抽一個小隊的人在門口監視,他隻要醒來立馬通知我。”薄梟強勢的吩咐著,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嗯,關於樓家的情況我等會兒單獨和你說。”靳斯緊繃著麵部,看著很是嚴肅。
“現在出去吧。”
薄梟和靳斯走了出去,穿過樓梯直接上了五樓。
五樓是這個城堡的頂層,整個樓層就隻有一個房間,看起來非常的的空曠,沒有薄梟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踏足這裏。
“怎麼回事?”薄梟眯了眯眼睛,淡淡的看著靳斯。
“在擄走樓漠寒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特殊情況,你看這種香。”說著靳斯從兜裏拿出一盤香料,他包裝很嚴實,生怕不小心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