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做錯了,陳頤蓮可以批評我,但是她那樣說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在嘲諷我,就是在打擊我,我一聽就聽得出來,為什麼他聽不出來?而且還說我錯怪了陳頤蓮,還說我不可理喻。
難道在他的眼裏,我就是一個青紅皂白不分的女人嗎?就是一個故意找茬,故意冤枉別人的女人嗎?
我隻是想在他那裏得到安慰,隻是想讓他哄哄我,我今天一天已經很難受了,為什麼回到家還要受他的氣?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越想越難受,眼淚也不爭氣的奪眶而出,我把頭埋在枕頭裏哭了起來,任憑眼淚打濕了枕頭。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哭啞了,我才擦幹眼淚坐了起來。
看著偌大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多了,他怎麼還不來跟我道歉?怎麼還不來哄我?難道不知道我在跟他生氣嗎?
我哭著臉打開門看了看,發現客廳沒人,我又悄悄地打開了書房門看了看,本來以為他會在工作,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睡在了書房裏麵!
秦嶼城啊秦嶼城,原來你根本就沒想過跟我道歉,就沒想過哄我!竟然自己睡了,還不回臥室睡,這是不想看到我嗎?
我氣衝衝的回到了臥室,鑽進了被窩裏麵,既然他都睡了,我又何必一個人胡思亂想?冷戰就冷戰,誰怕誰。
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部都是他凶我,他跟我爭吵的模樣,我怎麼也睡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是睡得並不安穩。
一大清早,剛睡下沒多久的我,就被鬧鈴聲給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起了床,看著身邊並沒有他睡過的痕跡,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或許他給我做了早餐?
我覺得他麵子薄,不好意思跟我道歉,不知道怎麼哄我,也許做早餐哄我,畢竟以前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過。我滿懷期待的來到客廳,卻發現空無一人,也沒什麼早餐,好吧,看來我想多了。某人已經去上班了,哪像我還滿懷期待的希望看到他。
我自嘲的笑了笑,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估計趕著去公司見他的青梅竹馬。
就算他不做早餐,我自己也可以,不就是早餐嗎?我重新整理好心情,自己給自己做了一份早餐,吃完以後才去公司。
來到公司以後,我把昨天晚上加班整理的策劃案給了陳頤蓮,見她點了點頭,我才鬆了一口氣。
“顧助理,看來娛樂部的事情不是你的強項,你還是跟嶼城說一下,讓你回到秘書室吧。”陳頤蓮語重心長的勸說我。
她這是瞧不起我嗎?難道她想說娛樂部是她的天下,是她擅長的事情?
我承認我的確不擅長,而且我也沒有她有經驗,可是我就不信我努力學習也不行,我還不信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而且,我不能讓她看低了我,本來在她的打擊下,我就已經有些自卑了,我可不想一直自卑下去。
“陳總監,雖然現在我不擅長,我比不過你,可是不代表以後不會。”我衝她笑了笑,不等她說話,我便離開了她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