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氣溫在逐漸的升高。太黑了,即使他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他都能感覺嘴裏的手指溫度都不像初時那麼冰涼,逐漸變熱了。
而自己也在發熱著。
啃咬的動作慢慢的變成舔舐,臧和歌的濕潤在男人的手指從上而下依依不舍的舔兩下,極帶魅惑。退後,臧和歌躺在被子,心裏緊張的直吞口水。
他莫名的有些激動,這時候是不是應該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這時臧和歌腰間落下了一隻大手,帶著不同尋常的熱度然後朝著下方滑去,落在了皮帶處。
因為是一出浴室就躺,臧和歌沒有帶皮帶這種東西的。所以男人輕而易舉的解了他的褲扣,接著滑入,當觸摸到半軟半硬的目標時。程佐的輕輕的彈了一下。
“嗯?”臧和歌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著枕頭接著鬆開,再默默抓緊,腳趾都蹦直了。這種釣人胃口的感覺真是穀欠罷不能。
男人一語不發,大手極帶技巧的滑動,接著手指順勢下滑到敏感部分。男人因工作帶著些繭的手掌摩擦著,那一陣一陣的感覺,很爽。
臧和歌心癢難耐的彎曲了腿,緊抓男人的後背。因為懶而忘記剪的略長的指甲用盡全力劃過男人的皮膚。
“嗯,哈……”急促的喘氣不斷從他的口中溢出。這種緩慢而又爽的懲罰讓臧和歌的身體開始不停的發抖,不知是爽還是痛苦,臧和歌本能的夾緊了腿。
當男人的手指尖按壓揉擦著頂端時,輕輕的一掐。臧和歌一股熱血頓時直衝兩腿間的某物,接著他就身寸了。
又身寸了?又這麼輕而易舉得解放了。
臧和歌的腦子裏一片空白,聽著男人沉悶的笑聲時,他確定自己經不住逗弄的又身寸了的時候,羞愧的滿臉通紅躲進被子裏不出來。
溫暖從臧和歌的身側靠過來,低沉的不真切的聲在耳邊響起,“第一次讓別人幫?”
接著不等臧和歌回答,他低笑著又說道,“好生澀。”接著是男人的溫熱輕舔臧和歌的頸後。
臧和歌無處安放的手收回來的時候,碰到了滾燙的物體,那裏很燙。大著膽子,臧和歌握住了他。仰起頭準確無誤的在男人喉結吸了一下。軟萌道,“需要我幫你嗎?”
隔著褲子,臧和歌都能知道那鼓著的地方的是多麼的大。曾經狠狠地弄得他去不了任何地方。手因為自己的緊張而發抖個不停,臧和歌的心髒跳動的速度變快,全身也變得滾燙。
“嗯。”嗓音低沉磁性,透著令空氣冰冷的溫度,卻絲毫降不下這令人窒息的熱氣。
黑暗中,臧和歌的兩隻手慢慢解了男人的褲子,當最後的束縛沒有,那突然蹦出來的滾燙把臧和歌嚇一跳。嚐試的握著,他竟無法一手掌握。
臧和歌懷疑著,什麼時候。,程佐背著他又長了一個號?
撫過那滾燙的表麵,臧和歌不好意思看,靠在男人的肩上,手卻在不停的在上下的動作著。緩抽慢拉,那越來越大,卻始終除了大沒有其他反應的滾燙。彼此的喘聲卻都是一陣一陣。
男人的手也開始有了動作,從原來的地方,帶著濕潤的液體,滑過臧和歌的腰向下,在那神秘而又生澀的地方描繪著。像是會呼吸一般,一張一合,程佐覺得很可愛,可愛到自己的心都已經快要融化。
臧和歌的動作一頓,臉色暴紅,羞恥感爆棚,感受著那熱物越來越大他快握不住。還有男人的手不尋常的熱度,他經不住有些恐慌。
“那個,你…我……”該怎麼說呢?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輕點?
手指慢慢進去,一步一步開拓臧和歌那狹小的領域。裏麵又熱又緊,一進去馬上就把程佐的食指緊緊的吸住了。隨著臧和歌不受控製的深吸氣,那猛的一夾,男人差點就繳械了。
可是,臧和歌想要的是一場因愛而生的融合。真是失敗,相識了好幾個月了,他都不能確定,程佐的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喜歡他。
衝動是魔鬼,臧和歌的手和程佐的手比起來,小了一個型號,但他還是堅定有力的握住了程佐的手。
臧和歌抬起頭朝著男人倔強的問著,“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呢?”程佐的安靜讓臧和歌帶著最後的勇氣,“一點點,就一點點的喜歡。”
抽回的手加上關門的聲音,這些不過發生在一瞬間。臧和歌有些茫然的看著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被子上的液體溫度還沒有冷卻,他的心卻是拔涼拔涼的。
委屈的感覺突如其來,來得那麼猛烈。臧和歌磨蹭著把穿褲子。喉嚨卻哽了一下,“為什麼要多嘴?”
臧和歌又懊惱著,還沒有幫他解決,就那麼……應該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