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這個名字,倒是非常的特別,倒是覺得,與你特別的般配呢?”
芷陽竟然與顧紫閑聊著,這時,骨子才打聽出來,骨子的真正身份,知道了顧紫的真名“骨子”。
顧紫,聽起來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的名字!骨子,這個名字頓時讓她變得個性了起來。
芷陽不想說的是,清虛宮內總是會有各式各樣的人啊。
“我總是會進皇宮的。”骨子得意洋洋的對芷陽說道,“你在我的麵前,是一定會輸的。”
坐在囚車內的骨子,雙眼放著光芒,時不時的就看向魏君凡,好像,魏君凡的身上有什麼特別吸引著她的特質似的,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移開目光,越來越迷戀了。
“你很喜歡公子?”芷陽是在提問,因為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一見鍾情”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在她的身邊。
骨子冷冷的掃了芷陽一眼,“你與公子的關係如同傳聞中那般不假,但是,你遠遠沒有我的好眼光,如果換作是我,一定會死死的抓住他的。”
恩?是嗎?魏君凡值得讓一名初次見麵的女子,傾心相許?
雖然說,被清虛宮的女子深深的愛上,的確是有些令人不太舒服著,但是,何曾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呢?
“會有機會的。”芷陽不打算再與骨子繼續閑聊下去了,因為,好像是快要啟程了。
他們時時的趕著路,很快,就快要到下一個目的地了。
帶著骨子,總歸是會給他們帶來各式各樣的麻煩,芷陽的心裏非常的清楚著,但是,將骨子“丟”到哪裏,卻成了一門很重要的學問。
骨子的入夢之術不弱,換作是其他人,想必已經是中了招的,芷陽之所以能夠抵抗,無非是因為她的體質……現在的她是越來越相信,當初,東正命人讓她喝的那些藥,受的那些苦,吃下去的符,應該都是有特別意義的了。
“芷陽?”魏君凡一見到芷陽與骨子走得很近,便是一臉的不耐煩,“又有什麼可以與她好說的?快點走吧。”
“她……”芷陽正打算開口,骨子就揚聲,自己說了出來,“公子,你把我留在身邊吧,你會發現,我才是真正適合你的,她是不行的。”
哪裏不行?魏君凡惡狠狠的瞪了骨子一眼,到現在,他都不明白,為何不能將骨子就地正法,非要帶著她一起趕路,多多少少的拉慢了速度。
骨子每天都在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在魏君凡的眼中,骨子就是一個瘋子,看起來,根本就是在某個時間內,已經癲狂的女子啊。
想一想,都會覺得很可怕。
“公子,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何會對你情根深種?”芷陽突然問向魏君凡,令魏君凡鬧了一個大紅臉。
“情根深種”,這四個字用得實在是太嚴重了,在魏君凡的眼中,骨子根本就是一個路過的人,與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如果,不是骨子竟然敢對芷陽下藥,魏君凡都認為,隨時是可以讓骨子離開的。
一切都是以芷陽為先。
“見了鬼的!”魏君凡懊惱的說道,第一次,他竟然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呢?
一名女子,可以做到如此,也倒是真的很不容易了。
“我相信,她對公子是真情。”芷陽忽然間歎了口氣,很是直率的說道,“隻不過,她有更強的目的性。”
“夠了,不要再說了。”魏君凡俯在芷陽的耳邊,認真的說,“我不喜歡,你太嚴肅的樣子。”
是嗎?原來是她太嚴肅了?芷陽情不自禁的撫向了自己的臉,回過頭來,對著魏君凡便輕笑著。
他們這邊相處得越好,骨子看得越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芷陽撕成無數片。
“公子,你被她騙了,她根本就不喜歡你。”骨子還在那裏大呼小叫著,令人的心情格外的不好。
自以為是什麼都知道的女子,也的確是不怎麼招人喜歡呀。
骨子自然是胡說八道,她哪裏知道芷陽的心事,但是想要離間魏君凡的感情,她能做的就是潛移默化,每天都會對魏君凡說著同樣的事情,時間久了,魏君凡當然就會疑心。
所謂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聽到魏君凡的耳中,的確是不怎麼讓人舒服的,好像,總是在提醒著他,芷陽的心裏總是裝著他的弟弟,從來就沒有過他的影子。
“來人啊。”魏君凡悶悶的喚著,立即就有人走到了魏君凡的身邊,聽到魏君凡冷冷的說道,“把她的嘴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