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深信不疑。
“啟予在哪裏?”木剪秋最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安伯朝著木剪秋看了一眼,算是打量吧。
可是沒有看出任何異樣,
而今的木剪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這麼多年的磨礪,早就變成了一個有思想的女人!
嗬嗬,這些小風小浪,自己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要不是因為安伯是木家的老人,自己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安伯看不出來什麼,隻好作罷,隻是覺得木剪秋身上多了很多自己看不懂的東西,說起來,安伯也已經是一把歲數了,什麼人沒有見過呢?可是還是分析不出,現在的木剪秋,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也不知道這樣的轉變是好是壞。
“孟少爺在二樓主臥!”安伯笑了笑,至少有一點沒有變。
孟啟予依舊是和以前一樣,隻要是壓力太大的時候,還是會到這裏來小住幾天,好像這樣的話,所有的壓力,所有的不快,就這麼隨風而散了,或許隻是自欺欺人,或許隻是自我安慰,但是這都不重要。
木剪秋點了點頭,頭也不回,輕車熟路,直接走到了二樓。
這個古堡,已經有百年曆史了,經曆過戰亂,也看過慕家的興衰榮辱,貌似跟她木剪秋,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關聯。
但是,木剪秋一直都是不在乎的。
什麼建築是凝固的音樂。
對於木剪秋而言,沒有什麼是永恒持久的。
包括遺產,
不動產!
嗬嗬!
都是無用的東西,可以抓在手裏的,才是最最重要的。
這麼想著,木剪秋已經走到了主臥。
布置的很典雅,也能看出來孟啟予的風格,總體而言,很是不錯。
木剪秋點了點頭,好像是十分滿意現在還在熟睡著的那個男人的品味。
“啟予!”木剪秋直接脫了衣裳,鑽進薄毯裏,緊緊地抱著陸少祁的腰身,“啟予!我好想你!”
“悠悠!”孟啟予渾身一顫,“悠悠!”
原來隻是做夢!
但是!
木剪秋雙眼發直,就算是在做夢,孟啟予叫著的,依舊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實在是過分的很!
這麼想著,木剪秋冷冷地看著孟啟予,伸手抱著孟啟予的脖子。
“啟予,醒醒,我是剪秋,我會是你的妻子!”
孟啟予好像是得到了某種感應,直接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木剪秋的時候,直接推開了木剪秋。
“怎麼是你!”孟啟予在崩潰的邊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對這個女人比如蛇蠍了!
“為什麼不能是我?”木剪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為什麼不可以呢?這不算是自己的地盤嗎?嗬嗬,問的問題,真是太有意思了,“啟予,你變了!”
“是!”孟啟予直接下了床,看著渾身赤裸的木剪秋,什麼樣子的眼神都有,但是就是沒有愛意,“我確實是變了,你不也變了嗎?以前的木剪秋,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呢?我們都變了,誰也怪不了誰!我們之間有五年的空白,我們是過去式了!”
“不!不是這樣的!”木剪秋不溫不火,用自己的小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一舉一動,十分自然,物美天成,妖嬈迷離。隻要是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撩撥。
但是看著這樣的木剪秋,孟啟予除了愕然,還有不可置信。
什麼時候,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是這樣的,我們前幾天,不還是很好嗎?我們那個了!”木剪秋絲毫不避諱地說起這件事情,還是百說不厭的那種,“啟予,你要是不愛我,為什麼要跟我一起,魚水之歡,我們都很快樂!我是願意的!”
孟啟予一聽這話,渾身冒著冷汗。
木剪秋,已經不是木剪秋了。
“我在國外待了五年,我學會了直接,你不要覺得我說話難聽,這畢竟是實話,實話都是不太好聽的,但是我是愛你的,為了你,不管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我是這樣愛著你!”木剪秋笑了笑,“你看!”說著,木剪秋揚起了自己的手臂,上麵還有一個猙獰的疤痕。
但是在疤痕外麵,早就包裹著一層華裳,
這是一個木槿花樣子的紋身。
但是孟啟予知道這個紋身的前世今生。
以前是看到了都會心疼,可是現在,自己隻覺得千分萬分的刺眼。
“你還記得這個的吧!”木剪秋不管孟啟予到底h是在想著什麼,依舊接著說道:“這個花紋,是不是很美,但是裏麵的樣子,很醜!你說過,隻有木槿花可以配的上我,以前為了救你,我不惜讓自己得到了這麼一個醜陋的疤痕!啟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