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你,又有什麼區別呢,”
盛昱霖嗓音低沉而又性感,莫名的讓人有些著迷。
他眉目清冷,淡淡抬眸望向她,裏麵似乎是看不清撥不開的雲霧,修長的手指快速拆開了一套餐具遞到了她麵前,
“你不是叫喚餓嗎,怎麼還不快點吃飯?”
白椀輕哼了一聲,嘴角掛著的弧度又加深了一點,似乎帶著些得意,
“嗯,的確是有些餓了,”扒拉了口飯含糊不清的說道,“人無論再怎麼變,有的記憶是永遠不會出錯的。”
盛昱霖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在沒有說什麼。
吃過飯後,白椀總感覺自己今天忘了點什麼,好像有什麼話沒有對盛昱霖說,在醫院的時候還記得,可到了這兒卻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抓心撓肺的鬱悶。
終於,在回家的車上,白椀腦子白光一現,拍了下額頭,她怎麼給把這麼重要的兩件事情給忘了!
狗腿的對身旁閉目養神的男人諂笑了兩下,“盛先生這周末有時間嗎?”
“嗯?”
“其實啊,也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就是..嗯...我父親說,讓這個周末,咋倆回去上一趟,”
見他不說話,聯想到盛昱霖的工作性質,在其位謀其政,天天都是談生意。
基本上是忙到沒有節假日可言,急忙在後麵補充的說道,
“你要是忙,就算了。。”
盛昱霖沉吟了良久,“這周末我陪你回去。”
“真的!”
“嗯。”
何秘書耳朵豎起,聽到這個呈苦瓜臉狀,一想到原本盛昱霖周末排滿的行程,整個人頓時耷拉了下來。
盛局,您是和夫人開心了,痛苦的是我們這些底層的蝦米人物,嚶嚶嚶,人家好想辭職尥蹶子不幹了!
看來,今晚又要熬夜重新調整盛總的日程計劃了!
....
盛家別墅
等到盛昱霖洗完澡出來之後,白椀已經在張媽的幫助下換好了睡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他看到床頭櫃上多了的一碗黑乎乎的湯水微微蹙眉,問道,“這是什麼。”
白椀懶洋洋的抬了下眼皮,“不知道,不過,張女馬特意叮囑說是你喝的。”
她翻了個身子,又開始接著玩手機,嘴裏絮絮叨叨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張媽搞得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說女人是絕對不能喝的。”
聽到白椀的話,盛昱霖的臉可以說是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了,感情張媽是以為他的那方麵!不行!
他看著那碗補腎的湯藥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沉著臉準備將那碗藥倒到廁所之中,白椀躺在床上打了個滾,看到這一幕,立馬從床(。)上反射性的彈了起來,阻攔道,
“盛總!好歹人家張媽也是一番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怎麼一轉眼,還要把人家的心意給倒掉!”
盛昱霖哭笑不得,“如果不倒了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住。”
“切,小瞧我,本小姐的身體倍棒,就不信還有什麼是我受不住的!”白椀不滿的嘟了嘟嘴。
“你確定要我喝?”盛昱霖挑眉凝笑看著她。
饒是白椀在遲鈍,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秀眉微微一擰,“這是什麼藥?你身體不舒服嗎?”
又想了想今天盛昱霖抱她時的樣子,不像是生病的人啊。
盛昱霖看見白椀坐在床上糾結又思考的這番小模樣有些失笑,真不知道拿這丫頭該怎麼辦才好。
白椀托著腦袋,聯想起一係列的事情,尤其是今天早上出門時張媽擔憂的眼神,再加上什麼女人..不能喝之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