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底浮上一層笑意,媚笑說道:
“盛先生晚上睡覺不老實,竟偷親我。”
祖宗眼中沒有一點兒慌張,愧色,反而一臉坦然,倒像是白椀偷親了他一樣。
“現在是法治社會,白小姐不拿出證據來,我可要告你個誹謗。”
堂堂盛大總裁,竟還有耍賴一麵。
白椀瞪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
“嘴皮子功夫,我自然是說不過盛先生的,可到底有沒有,你和我心裏麵都清楚!”
他發出低沉笑聲:“好,這次算我的,為表我道歉誠意,夫人有什麼想要的,盡管開口。”
想要什麼——
白椀還真有點兒不知道。
不過,難得有如此好機會,怎麼可以放過。
“既然是盛先生的心意,給我買什麼,那就要由你來想了。”
她打了個嗬欠,突然感覺有些困,又接著說道:
“好了,現在睡覺吧,記得明天給我答案。”
祖宗將女人摟在懷裏:“好,晚安。”
“.....”
第二天早上,白椀五點多就醒來就睡不著了,又不想玩手機,於是穿衣服起床往樓下走去。
此時傭人們正在打掃衛生,張媽也在廚房做早餐。
“張媽,咱們今天在吃什麼啊。”
聽到白椀聲音,張媽訝異轉身:
“夫人,這才五點半,您怎麼這麼早起來了。”
她嗬嗬一笑:“睡不著了。”
“原來是這樣,夫人,今天咱們早餐是小籠包和白粥。”
“好。”
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左右,盛昱霖也起床洗漱好,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坐到旁邊沙發,皺眉問道:
“怎麼一大早起來就看電視。”
白椀回頭:“那我該幹什麼。”
“換衣服去。”
“啊?”
男人耐心解釋:“出門跑步,總不是穿睡衣的吧。”
她一臉苦相,可憐巴巴望著男人:
“可不可以不去。”
想起在c市爬山時她虛弱情景,這一次盛昱霖沒有在心軟:
“不行,”
“........”
好吧,白椀無奈認命上樓換上一身運動服。
張媽望著女人背影,不禁有些心疼:“先生,要不然這次算了吧。”
他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行,在家裏天天躺著雖好,一點兒運動量都沒有,要是長期以往下去,身子會慢慢垮掉的,不能在這樣縱容慣著她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張媽也不好在開口。
於是——
白椀苦逼的被拉去晨跑,她和盛昱霖兩個人並肩跑著,剛開始還好,起碼還能夠跟得上男人的步伐。
可時間一長,越跑越累,氣喘的都跟不上來。
她實在是跑不動了,掐著腰站在原地。
看著麵前呼吸均勻正常的盛昱霖,不由暗地裏佩服,跑了這麼長時間,就沒聽見他喊一句累。
白椀雙眼布滿可憐,弱弱開口:
“老公,咱們都跑了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應該可以了吧。”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四十分鍾。
“嗯,回吧。”
白椀差點沒高興跳了起來,簡直想要歡呼雀躍。
“老公你最好了。”
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嘴甜。
“....”
在回去的路上,盛昱霖突然開口說道:“對了,你最近做好準備,先前給你說的那位經紀人,可能最這幾天就要回來了。”
白椀眼中一喜,連忙答應下來。
***
回家吃完早飯之後,白椀正要上樓回臥室的時候,突然被男人叫住,她轉身滿臉困惑:
“怎麼了?”
“過來一下。”
搞什麼?
她好奇走了過去,盛昱霖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遞給白椀,說道:
“這是我的副卡。”
她滿眼不解:“哈?”
“昨天晚上不是說要給你賠罪嗎,這是我的誠意。”
白椀以為他頂多會給自己送個包,送個首飾而已。
沒想到,竟然直接給了她一張卡。
簡單粗暴,她喜歡。
她吞了吞口水:“老公,這裏麵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