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椀打開房門,走廊裏黑壓壓一片。
何秘書走在最前麵,後麵是一群保鏢,她的心裏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可具體是什麼,卻也說不出來。
終於,走到了她麵前。
何秘書麵露冷色,語氣不帶一絲昔日情分,開口說道:
“夫人,請您跟我們走吧。”
白椀後背一僵:“什麼意思。”
“相信盛總已經將話說的很明白了。”
不會——
是要打掉這個孩子吧。
她瞳孔猛得一縮,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何秘書臉上仍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扶了下眼鏡框道:
“夫人,您還是配合一點吧,不要把事情搞得那麼難堪。”
她的心髒劇烈抽搐起來:“他真的這麼絕情嗎。”
“您錯了,絕情的那個人是您才對。”
白椀楞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
何秘書不再言語,向後麵的保鏢使了個眼色,立馬幾人上前走了過來,點了點頭說道:
“不好意思,夫人得罪了。”
“.....”
白椀來不及掙紮,就被大漢的製帶上了黑色的麵包車。
司機立馬發動,朝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她睜大了眼睛,驚恐望著麵前道路,瞳孔驚顫,麵色慘白咬著唇緊緊抓著衣服,恐懼和難過的滋味在心中交雜煎熬著。
那雙美麗的眸子失去光亮,空洞一片,好像荒涼大漠,滿目瘡痍。
盛昱霖怎麼會這麼狠心,這可是他親生孩子。
她是真的,舍不得。
一滴淚水無聲悄然打落在地麵,消失。
白椀苦笑說道:“何秘書,告訴盛昱霖我願意和他離婚,讓他放過這個孩子吧。”
“抱歉夫人,盛總說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他是不會和您離婚的,讓您死了這條心。”
“憑什麼!”
白椀壓製依舊的脾氣,終於在這刻忍不住爆發出來。
明明當初兩情相悅你情我願水到渠成,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喝這個模樣,難道就是因為一個宴清清嗎!
被這個小三洗腦了,所以才會如此狠心絕情拋妻棄子,這樣的破裂的婚姻,還有在繼續下去的意思嗎。
白椀像瘋了一樣,用力開著車門,可是卻已經被鎖住了,任憑她使出在大的力氣也打不開,冷汗涔濕了整個後背。
她喊叫著:“放開我,這個孩子是我的,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們是犯法的!”
“這是盛總的命令。”何秘書冰冷冷回複說道。
白椀眸底絕望彌漫散開,一片荒蕪,無力滑落在座位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掏出手機快速發送出一條短信:
【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前提是救了我。】
【.......】
傅欽收到這條短信,眼中勾起得逞亮光,煙頭撚滅在了地上,拿起外套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道溫柔女人聲音,慢悠悠說道:
“傅爺,計劃成功了?”
麵前女人一身素色衣裳,精良華美刺繡在裙擺,秀發平整鋪在耳後,眉眼秀氣可人,溫婉可人。
此人,正是宴清清。
他轉身挑眉,眼中帶著勢在必得:“嗯。”
“那我就提前給傅爺您說一聲恭喜,抱得美人歸了。”
“多虧了宴小姐出的主意。”
女人楞了一下,打著腔調笑眯眯說道:“不管怎麼說,沒有傅爺,事情也不可能會發展成這麼順利的。”
傅欽從黑色大衣口袋摸出香煙,叼著了唇邊,一副痞子模樣:
“至於接下來的,就要看宴小姐你的了。”
“好的。”
“.....”
黑色的麵包車很快停到醫院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