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區出發到那邊,是有一段時間的。
白椀打開了導航,半個小時後才到達了目的地。
這附近人煙稀少,很是荒蕪,的確將宴清清囚禁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李建國掏出鑰匙來,直接打開了大門。
裏麵的保姆聽到了動靜,立馬走了出來看。
“李董,您回來了。”
他嗯了一聲,帶著白椀徑直往裏麵走去。
保姆的眼中閃過詫異,怎麼這次帶了個女人回來。
上了二樓,繼續往裏麵走去。
李建國麵上有幾分尷尬,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怕她出去亂忙惹事,就關在房子裏麵了。”
她挑了下眉:“開門吧。”
“.....”
臥室裏麵窗簾拉的緊緊的,一點兒的光線都沒有,讓人有些壓抑,在繼續走去,撲麵而來聞到一股十分惡心作嘔的味道。
血腥味混雜著飯菜的餿味....差點兒沒讓白椀吐出來。
李建國熟練的打開了燈,白熾色的光線傾斜而下,照亮了整個房間。
當白椀看清牆角的那個人時,都有些驚呆了。
實在不敢相信那個瘦弱佝僂渾身髒兮兮的女人,竟然是宴清清。
她光著身子,衣不蔽體,披頭散發蜷縮在角落,身上滿是被毆打掐過的痕跡,為了防止逃跑,脖子上拴著鏈子。
光線太過刺眼,宴清清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回過身來,當看清眼前的女人時,眼中滿是恨意!
就是這個女人,將她害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也不會淪落到自己這個地步!!!
這些日子,猶如和生活在地獄之中沒什麼區別。
每當這扇門打開的時候,都是噩夢的到來。
那一張張猥瑣的麵孔,肮髒的手,不堪回憶的畫麵,都快要將她逼瘋在這裏,她要去死,可李建國卻根本不給這個機會。
每天都讓保姆在這兒嚴加看管,隻要是利器全部都被收了起來。
越想...恨意便越深....
宴清清雙眼布滿血絲,猩紅一片,直接衝了上來——
她想要掐死這個賤人,可就到了麵前,卻被脖子間的項圈硬生生的束縛住,宴清清劇烈掙紮,嘶聲力竭咒罵起來:
“白椀,原來這一切全都是你做的,你這個賤人,biao子,我要殺了你!”
李建國聽到之後,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提到了宴清清的腦袋上,用的力氣很大,女人眼前一黑,直接被踢懵躺在地上。
“就你這樣的賤女人,也配罵白小姐!!!”
說罷又是一頓拳打腳底。
白椀看著這一幕,麵若冰霜,眼中沒有半點兒感情,沒有製止這場鬧劇。
宴清清爬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眼中迸射出強烈的恨意和不甘,冷笑一聲說道:“天道有輪回,這害人的報應,遲早會來的!!”
白椀聽到之後,像是停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紅唇勾起一個奸詐弧度:
“你說的的確對,可是宴小姐你的報應好像更早一點呢。”
女人聽到這句話之後,神情開始激動起來:
“我不過就是單純喜歡盛哥罷了,我做錯了什麼!白椀你憑什麼要這麼對我!!”
白椀眼中寒光乍現,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看起來格外滲人:
“嗬嗬,你真的隻是真是單單喜歡盛昱霖嗎。”
“在網絡上誹謗重傷我,挑撥離間我和盛昱霖的關係,又設計害我流產...”
她頓了一下,諷刺說道:“宴清清!這就是你所謂單純的愛!!”
宴清清絲毫沒有心虛的表現,反而帶著幾絲癲狂:
“那又怎麼樣!我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我愛盛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