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毛巾擦過景夜白的胸膛時,卻不想被景夜白一把抓住了手腕,許寧夏疑惑的望過去。
“寧夏,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側臉很美。”
四目相對,許寧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還沒反應過來,景夜白一吻便已落下……
許寧夏雙手撐在景夜白胸膛,想推開他,但終究沒有這麼做。
這樣的話,作為歡場老手的景少爺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他不過圖個開心罷了,而她……又有什麼資格讓他不開心?
景夜白因為背上有傷,隻能側躺,許寧夏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他安靜的躺在床上,好似已經陷入了沉睡。
動作小心的在另一邊躺下,關上了床頭燈,等了半晌,發現男人毫無動靜,這才長呼了口氣,陷入了沉睡。
而她不知道,此時側對著她的景夜白,早已睜開了眼睛,眸光複雜的望著她,看不透深意。
第二天醒來時,許寧夏覺得有點悶,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是在景夜白的懷裏。
“醒了?”
剛醒來的男人,原本就很性感的聲音裏還帶著一絲沙啞,魅惑之至。
“嗯。”許寧夏從景夜白懷裏掙開,坐起了身來。
許寧夏表現出來的抗拒,再明顯不過,景夜白眸光變幻,也坐起了身來,“需要強調一下,我養傷的日子,就靠你照顧了。”
“當然,就算看在那十億的份上,我也需要這麼做。”
又是十億。
景夜白聽多了,反而不氣了,“看不出來我還挺值錢的。”
“嗯,你值好多好多個十億,”許寧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那你想不想要更多?”他突然看向她的眼睛。
黑曜石般的眸子如有旋渦,深深地將她卷入其中。
許寧夏很不自在地別開了眼睛,“應該要下樓吃飯了,不然爸媽會說的……”
景夜白笑了笑,沒有再問,而是任由她幫自己穿好衣服。
來到餐廳時,景老爺子和景夫人都已經在了,看到景夜白過來,景忠山滿臉冷漠,理都沒理自己兒子。
倒是景夫人,目光頗有些熱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以及許寧夏,待到兩人都落座時,拉著景夜白問道:“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不疼,媽你放心吧。”
景夜白對自己母親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
許寧夏看了一眼,便就低頭喝起自己的粥來。
“寧夏呢?”
沒想到突然問到自己,許寧夏差點嗆到,抬起頭回道:“我沒什麼事情。”
“準備一下,你妹妹過幾天要從美國回來了。”飯用半晌,景忠山突然說道,語氣有點冷漠,顯然是對景夜白說的。
景夜白拿著刀叉的手頓了頓,隻是回了一個單音,“嗯。”
許寧夏知道景夜白還有個妹妹,但是未曾見過麵,心中不免擔憂對方是否好相處?
這時候景忠山卻突然放緩語氣對許寧夏說道:“寧夏,你還沒跟小珊見過,等她回來的時候,你們正好可以好好相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