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嗎?”
景夜白一手挽著許寧夏的腰,使得許寧夏不得不緊緊貼著景夜白的身體,想要掙紮,但迫於力量的懸殊,隻得敗退。
他俯下身來,貼住她的耳朵:“我說過,在我這裏,沒有人可以跟我談規矩二字,更何況”
望著許寧夏有些躲閃的眼睛,繼續說道:“我們之間還有十億的交易。”
許寧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下巴被景夜白捏住,這時候,許寧夏才知道,麵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還要恐怖。
“所以,乖乖的聽話吧,寧夏”
輕吻再次挪到了許寧夏的臉側,然後是脖頸,許寧夏不自禁的揚起了下巴,眉目禁閉,睫毛輕輕的顫動著。
“不”在吻馬上就要移到了許寧夏的唇上時,許寧夏突然開口說道。
明明是拒絕的話語,但拒絕的卻是那麼的無力。
落在許寧夏臉上的吻,隻是短暫的一頓,景夜白一手摸索著許寧夏纖細的腰肢,問道:“不什麼?”
望著景夜白帶著惡意的眼睛,許寧夏說道:“可以不要嗎?”
“不可以。”隻是片刻,景夜白就馬上接言道。
下一瞬,許寧夏就已經被推倒,還未反應過來,景夜白就壓了下來。
雙手被景夜白牽製著,景夜白落下的吻不再輕柔,反倒變成了狂風暴雨,席卷著許寧夏的整個身體。
眼角逐漸變得濕潤,不知道心中是怎樣的情緒。
景夜白罔若未覺,似乎沉浸在他自己的感官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抗拒,直到肩膀一刺,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肩頭,帶來綿密的刺痛,還有,不可忽視的,她的抗拒,他才停下所有的動作。
看著許寧夏的臉,上麵一片木然,好像無論是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在意,都不會進入她的心裏。
這時候,如果自己再做些什麼,就好像自己是個發情的禽獸,像是一個笑話。
他緊緊抱著許寧夏的身體,粗喘著聲音說道:“睡覺!”
許寧夏有些反應不過來,木然的臉上多了一抹詫異,她能感覺到他下麵的反應,也知道他剛才有多瘋狂,現在突然停了下來,許寧夏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
被景夜白緊緊抱著,許寧夏不敢動,雖然姿勢有些難受,但還是得生生的忍耐著。
心中又想,景夜白這麼抱著自己,不會更難受?
反應過來自己的想法有些跑偏了,及時刹住車,收了回來。
這一夜,許寧夏睡得戰戰兢兢,直到天空有些蒙蒙亮,才勉勉強強地合上眼睛,卻也始終也不敢深眠。
原來已經打算好要交付的一切,其實,並沒有那麼容易交付出去。
她,還是做不到。
至少現在,不能。
至於以後,她和景夜白能走到哪一步,又有誰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