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夏搖頭,“還好,挺好的。”
“一般人對一句話表示重複的時候,是想對它進行強調,加強對方對你話的信任,而你為什麼想要這樣?是因為你在說謊。”景夜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寧夏聽言,默了。
景夜白沒再多說,而是開始了他的切菜行動。
剛開始切的一些菜,都隻用機械的下刀,差不多就可以了,然而,當他要把土豆切成片,再切成絲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片切的太厚,絲切的太寬,不像絲,像條。
景夜白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皺著眉,努力想要糾正,但是並沒有那麼容易。
怎麼說,就像是突然覺得,這一雙手還沒有進化完全一樣,很笨拙。
許寧夏在一旁看著,終究是看不下去了,也出於對等下做出來的菜,口感的擔憂,便說道:“不行還是我來吧?”
然而景夜白沒有理她,好像是已經跟這些土豆較上勁了,不把它們給切好,就誓不罷休。
許寧夏繼續看著他切,堅持不懈的精神是很可貴的,但是這努力出來的成果…
她真的是不想打擊他的。
這時候,景夜白瞟了一眼麵色有些複雜的許寧夏一眼,笑了,說道:“你先給我示範一下吧。”
許寧夏點頭,想著景夜白長這麼大,應該還是第一次為了切菜做飯進廚房吧?
洗了手,從景夜白手裏接過菜刀,把被景夜白切的亂七八糟的土豆片?給擺好摞在一起,手起刀落,便就熟練的切了起來。
考慮到景夜白的存在,他是要觀察自己是怎麼切的,於是便又放慢了速度,盡量保持在了,能讓景夜白看清的速度。
把手下的這點兒切完以後,便就能看到,案板上,許寧夏切的粗細一致,切厚度和寬度完全合格的土豆絲,跟景夜白切的,又厚又寬,可以叫做是土豆條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再來試試吧。”許寧夏欲放下刀,再換成是景夜白來。
然而意外的是,還未待她退開,景夜白便就從她的身後伸過了雙手,使得許寧夏幾乎是被他給摟在了懷裏,保持著這種姿勢,景夜白拿起了菜刀切菜。
“我…”
“是這樣嗎?”
許寧夏剛張嘴,景夜白便就說道,麵上一片嚴肅,目光隻集中在刀下,好像他對於兩人目前所保持著的姿態,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一樣。
如此,許寧夏倒是又說不出什麼了。
強迫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景夜白切的土豆絲上,一看,心裏麵便就驚訝了起來。
景夜白竟然就那麼看了自己切了一會兒,現在他再切的,成果已經是突飛猛進了!
甚至可以說,跟許寧夏自己切的,差不了多少。
許寧夏目光複雜的看著他,她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其實景夜白根本就是會切菜的吧?
他之前的笨手笨腳也都是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