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白把許寧夏的那一碗飯給她,然後拿著自己的那一碗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回道:“沒什麼,我們吃飯吧。”
許寧夏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便就開始吃自己的飯,隻是期間,好幾次瞟了景夜白幾眼,心裏麵覺得,景夜白這種樣子,真的不像是沒事啊。
還是那樣,景夜白吃飯不喜歡說話,許寧夏也沒有說話,如此保持著沉默的氛圍,一直到飯畢。
許寧夏看著桌上的碗筷和餐盤,說道:“你不覺得你應該去洗澡?”
景夜白也望著這些碗筷、餐盤,沉默了半晌後,說道:“先放著吧。”
“怎麼?”
“明天讓人來清理。”
許寧夏:“…”
無法理解這些有錢人的生活。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之前你一直都不告訴我的,那個問題的答案了嗎?”
也就是,許寧夏認為,黃誠能夠為了陳誌去投毒,某種程度上是因為,黃誠真的是對陳誌投入的感情太多,才會如此喪失理智的行事的觀點,在景夜白看來,太過簡單和理所當然的原因。
這個時候,景夜白麵色已經恢複如常了,再沒有了先前的那種病態,所以許寧夏便也就沒有再過在意這個了。
隻聽著景夜白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覺得黃誠抑鬱症複發,然後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得跟以前一樣嚴重這一點,很不正常嗎?”
“或許有一點,但是這也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啊,有很多事情都很不正常,但是它就是事實。”許寧夏回道。
“你這麼說自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是在掌握了證據的情況下,再去想這些問題,就不會再這麼想了。”
許寧夏聽言,大驚,“什麼證據?”
景夜白笑笑,回道:“明天來我公司,我把證據給你。”
許寧夏皺眉,“為什麼不能一次性給我?”
許寧夏越發覺得,景夜白是在惡意的折騰自己。
隻聽著景夜白回道:“我現在手上沒有證據,證據在公司的辦公室裏麵,如果我現在就把事情給你說了,明天我可能還要跟你重複一遍。”
許寧夏沉默,再次無話可說了。
覺得氣候差不多了,也沒有了繼續留下來的必要,許寧夏便就起身,提出離開道:“那我現在就先回去吧,明天我去你公司找你。”
景夜白點了點頭,也起了身,“我送你吧。”
“好,麻煩了。”
路上,許寧夏沉默的望著窗外,車子在慢慢降臨的夜色中行進中,如此,在這種寧靜的時刻,許寧夏也有了跟人聊聊天的欲望。
說說她現在最掛心的事情。
“景夜白,你是怎麼看同性戀的?”許寧夏目光依舊是放在窗外,開口說道。
在車內這種持續性的沉寂之中,許寧夏的突然開口,還是很突兀的,使得這種沉寂,一下子便就被打破了。
景夜白開著車,半晌後說道:“從理性上麵來看,同性戀的存在,並不能說是不合理,而且,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喜好的權利,你喜歡同性,隻是來自於天性,是你改變不了的,沒人能說他這樣就是不對,就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