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陳誌不是有過節嗎?她是律師,是到時候要跟陳誌的律師對陣的那一個。”景夜白這麼說,意思已經是很明白了。
許寧夏看了一眼景夜白,為什麼聽著他這話,還真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這時候,衛老板笑了笑,再次說道:“我幫你們,不是真因為跟陳誌有那麼點過節,就想接機報複他,這點兒我還是不屑的,
畢竟,我要是想要對付他,早就可以了,如今這麼做,也不過是因為閑得無聊,想找點樂子做罷了。”
“那衛老板,你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你的幫助,對我們而言很重要。”許寧夏順勢問道。
衛老板靠坐在椅子上,架起了腿,說道:“小姐,你知道氯丙嗪嗎?”
許寧夏皺眉,想了想,回道:“好像是一種精神疾病治療藥物?”
衛老板點頭,本來也隻是隨便問問的,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女人竟然真的知道,所以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這種藥雖然是用來治療精神疾病的,但是服用以後總是會有一些副作用的,就比如抑鬱症什麼的。”
聽到衛老板最後一句話,許寧夏心中的弦頓時一緊,問道:“衛老板,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衛老板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望著景夜白,說道:“景老板,你有沒有跟你的律師說過,我跟陳誌的關係?”
許寧夏也疑惑的望著景夜白,她現在已經被這兩個人給弄得雲裏霧裏了,問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同母異父的兄弟。”景夜白回著許寧夏道。
許寧夏眼裏閃過一抹詫異,這時候便就聽著衛老板繼續說道:“而且是關係很不好的兄弟。”
許寧夏默,這時候她沒必要發表評論。
“我有一次坐在沙發上,那時候他的包就放在旁邊,是敞開著的,我就不小心看到了,裏麵裝著的一袋子的氯丙嗪。”
“我當時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後來查了查才知道它是用來治療精神疾病的,能讓人鎮定,還有其他的一些效果,至於副作用,我也是之後才知道的。”
許寧夏沉默的聽著,心裏麵隱隱有一根線,可就是抓不住,抓耳撓腮的那種難受。
“我當時納悶,他買這些東西幹什麼,還猜測過,他是得了什麼精神疾病來著的,想想也挺有趣,然後,事實是,我想錯了。”
衛老板繼續說道:“我當時是直接把這事說在了飯桌上的,他爸媽平時寶貝的很他,不停的追問他是怎麼了,為什麼要買這個藥,然後他就說”
衛老板突然就停下來了,麵上的表情有些惡意,“你們猜他說什麼了?”
許寧夏無語,暫且忽視衛老板話中,對“他爸媽”這個稱呼的運用所暗含的玄機,而衛老板此時話說到緊要處,突然停下來,如此問著自己,許寧夏心中悵然,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想是這麼想的,但許寧夏還是做出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問道:“衛老板你就不要吊我的胃口了,陳誌當時到底是怎麼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