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來的是誰啊?”
在場的,有個年輕的小記者還沒反應過來,隨手拉過一個同行問道。
那個同行給了她一個白眼,回道:“景夜白啊!景夜白你都不知道!”
小記者也不傻,想到來之前拿到的資料,便也就知道了景夜白是誰了。
也就是這次員工投毒案的那個公司的老板,同時也是今天這場庭審的起訴方。
小記者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也趕緊加入到了采訪的行列中去。
沒有第一時間裏認出景夜白來,還真不怪她,誰讓景夜白平時的曝光度那麼小,幾乎都沒有出現在過媒體的鏡頭之下過,所以她之前根本就沒有找到景夜白的照片來,也就談不上認不認得出了。
這些記者爭相想成為第一個采訪到景夜白的人,但是奈何,人家連個眼角都沒有施舍給他們過。
順著景夜白的目光望去,便就發現,景夜白現在的目光是放在那位許律師身上的,而許律師也是在看著景夜白的。
至於先前的覃薇,早就被所有人給忽視在了眼縫裏麵去了。
許律師是景夜白的代理律師,所以他們現在的眼神交流並沒有什麼,隻是有些記者心裏麵微微覺得,好像並不是這樣,因為他們怎麼看都覺得,此時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並不像他們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接著,便就見著景夜白抬步慢慢走到了許寧夏的麵前,在周圍的一片閃光燈的圍繞著,對著許寧夏說道:
“今天加油。”
許寧夏點頭。
“就算敗訴了也沒關係。”
“不可能。”
景夜白身後,布萊茲麵色平靜,科林,在聽到景夜白說到剛才那句話時,咬了咬牙,望著許寧夏的目光十分不善。
而景夜白本人,對於許寧夏的回複,隻是笑了笑,回道:
“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我才敢這麼說。”
意思也就是說,因為知道是不可能敗訴的,所以才會那麼大方的說,就算是敗訴了也沒有關係,如此,既不會有什麼損失,還會顯得他很寬宏大量?
在進入法庭前,許寧夏停下腳步,對著那些記者說道:
“庭審結束,你會來回答你們,關於此案的各類問題。”
所以,是讓他們在法庭門口等著她?
在場的所有記者都是愣了愣,因為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還是挺意外的,不過,就算再怎麼意外,那也是比不過他們此時心中的欣喜的,畢竟這是送上門來的事。
而且,許寧夏這麼說,那就必定是出於什麼動機,不管這個動機是什麼,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是能夠讓他們得到有價值的料,那麼也就足夠了。
八點半,法院開庭,隨著法槌落下,法庭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中,透著肅穆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