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控方律師陳述問題與本案無關!”覃薇起身。
“請控方律師陳述必要性。”
“我已經說了,為了證明人品,具體怎樣,我一兩句說不清楚,隻能一步一步展開。”
法官想了想,然後道:“辯方反對無效,控方律師請盡可能的圍繞案件本身來提問。”
許寧夏點頭,“現在,我申請提請我的另一位證人。”
很意外,這次上來的是衛老板,許寧夏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說動他來出庭。
而陳誌看到他的時候,麵上閃過驚訝,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漸漸捏起。
許寧夏問了他那天,自己問他的那些問題,而衛老板,也照著他那天說的進行回答,並且還補充了一些。
接著,又提請了證人艾麗,步驟跟剛才的衛老板一樣,把那天許寧夏問她的那些,都一一重複了一遍也就夠了。
“…”
“他當時說,這藥買來不是給他自己吃的,是買給他一個很好的同事吃的,那個同事得了抑鬱症,他想幫他。”
“…”
“我看到他在水裏麵放了一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就跟電視裏麵給人下毒一樣的情節。”
“…”
“…我看到黃誠在喝陳誌倒的那杯水,就是裏麵放了東西的那一杯。”
“…”
等到艾麗說完了以後。已經是滿座皆驚了,他們沒想到事情還能有這麼樣的一個發展,所以,很意外。
這時候再看陳誌的時候,便就覺得他這個人陰的很了,並且暗自清醒著,陳誌不是生活在他們身邊的人,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就該要擔心,陳誌有沒有給他們下藥了。
接著,許寧夏又把最初的那個男人給請了出來,問道:“說說黃誠跟陳誌平時的相處模式。”
“黃誠喜歡陳誌,陳誌明明很厭惡同性戀的,卻並不把黃誠給推開,相反,他還跟黃誠保持著曖昧關係。”
“你覺得他是為什麼這麼做?”
“這就有必要說,黃誠這個人是對陳誌絕對盲從的,陳誌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做什麼,所以,如果陳誌留住了他,那麼,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把可以使的劍了,或者說,陳誌可以把黃誠當槍使。”
“比如?”
“黃誠原本是一個待人很和善的人,特別熱情的那種,但是,現在黃誠對我們特別的防備,並且還會經常衝我們發火,完全是把我們給當做成是敵人了。”
“我原本以為他的這種轉變可能隻是來自於他自身,但是,後來想了想,也許是跟陳誌有關的,抱歉,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也不好亂說,你可以問別人。”
許寧夏點頭,“還是謝謝你了。”
“不用,應該的。”
沒有再提請證人,許寧夏沉默了一小會兒,才對著所有人說道:
“排除不確定的,目前我們可以知道,黃誠是喜歡陳誌的,陳誌給黃誠下藥,
然後,我可以另外補充的是,黃誠在認識了陳誌以後,抑鬱症越來越嚴重,然而事實上,他以前,明明已經是從抑鬱症裏麵完全走出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