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不知道為什麼景夜白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愣了愣,但還是回道:“自然都是有的,怎麼了,老板?”
景夜白靠在了椅背上,“這幾天也抽個時間回去一趟吧。”
科林眼眸微眯,她以為景夜白是在為了那個女人,想要趕她走。
“如果是那個女人讓你這麼對我的,老板,我是絕對不會走的。”科林麵色冷了冷,說道。
景夜白偏頭看著她,唇角的笑意加深,“你想多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科林詫異,“可是你的話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才會讓你回家一趟,古斯塔夫先生總是有辦法管教你的,你變了很多,你知道嗎?”
古斯塔夫是科林的父親。
科林聽言,先是一愣,然後就是無邊的怒意湧上了心間,這次真的是用質問的語氣說道:
“你覺得是我變了?嗬,就算真的是我變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才變成了這種,在你看來萬分惡心的人?”
景夜白沒看她,聽到科林這麼說的時候,回道:“我並沒有這麼覺得。”
“你這麼說說,自然是很輕鬆的,但是你難道的不覺得,在我跟那個女人之間,你存在了很明顯的偏心嗎?她什麼都是對的,我什麼都沒做,就是什麼都是錯的,不是嗎?”
“你跟她不一樣。”景夜白回道。
科林挑眉,“當然,我跟她自然是不一樣的,一個是你的員工、手下,一個卻是跟你有過過去和現在的女人,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你父親教育你要保持一個上流人士該具有的涵養,可是你在成為一個尖酸刻薄的人。”
“尖酸刻薄?嗬,隻要你接受我,然後把那個女人給踢的遠遠的,我就變回我原來的樣子。”
景夜白望著她,眼裏多了一絲銳利,“你變不變回原來的樣子,並不是我在意的事情,我沒有必要為了你,去做出什麼事情。”
“景夜白,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很無情嗎?”這次是連老板都不叫了,直接稱呼姓名,看樣子是真的氣了。
而景夜白,渾然一點都不在意,隻是笑了笑,回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有情的人,今天也不過是暴露了本性罷了,如果你能趕快意識到這一點就更好了,不是嗎?”
科林沒說話,有些震驚的看著景夜白,她覺得此時的景夜白有些陌生。
便就見著,景夜白說完了這句以後,麵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繼續開口道:“如果你意識不到,有些後果還是要想清楚的。”
…
許寧夏把樓上她昨晚住過的房間,又歸置成了原來沒人住過時的樣子,正欲起身,身後便就貼上了一副溫熱的軀體,腰被身後的雙手給緊緊環住,使得自己不得不緊緊的貼著他。
“她走了?”許寧夏問道,麵色平靜。
“走了。”景夜白下巴磕在許寧夏肩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