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件事情你找我問,可能是問錯了人了,我在這方麵並沒有什麼經驗。”
布萊茲回道,心裏麵自然是明白,老板指的求婚對象是誰了。
至於科林,她離開了以後,他們之間就沒有再聯係過了。他也不是個能主動聯係別人的人,所以,估計以後跟科林,就這麼的成了陌路人了,更不會再幫她爭取什麼了。
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他到現在都還很後悔。
“我知道你這方麵沒什麼經驗。”
此時景夜白已經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看著布萊茲,在布萊茲有些疑惑的目光注視下,繼續說道:
“我也不需要你有什麼經驗,我之所以找你問這個,是因為想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放在朋友的角度上來說這個問題。”
“這件事情,說實話,我已經苦惱了好幾天了,現在就想要找你來問問,你就幫我想想,如果是你的話,你覺得怎樣一種形式的求婚最好?”
布萊茲麵上露出了苦澀的一笑,老板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哪裏還有什麼理由推辭啊。
但是,讓他想這種問題,他隻能是說,這可比工作上要處理的事情,難度大多了,完全可以稱之為一個巨大的難題了。
布萊茲斂眉想著。景夜白也不急,偏頭看著窗外的天空,自己也在想著。
他想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此生難忘的求婚儀式,但是又覺得如果實踐起來的話,可比自己設想的難度要大多了。
他覺得,他已經快要被這個問題給逼瘋了,甚至產生了一種,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給拉到民政局注冊的衝動。
好在這個念頭被他給及時的抹殺了,他可不想到最後,把這個容易炸毛的女人給惹毛了。
其實某種程度上,兒子的性子,跟他媽還是很像的,隻是小夜把它更深刻的用小孩子的形式表現了出來了罷了。
想到了這裏,景夜白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勾起,竟是壓也壓不下來了。
“老板。”
“老板!”
突然被布萊茲的喊聲給拉回了神思,景夜白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樣,極力的掩飾著他剛才的失態。
麵上保持著一片鎮定,景夜白對布萊茲說道:“怎麼,想出來了?”
布萊茲點了點頭,也裝作是全無所覺的樣子,隻是開口回道:
“我雖然自己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我各人還是有參加過幾次別人的求婚儀式的,他們每一個的形式都弄得很漂亮。
借用的有鮮花、樂隊什麼的,也有很有創意的,但是我覺得那未必適合許小姐。”
布萊茲是在真心實意的跟景夜白說這些話,同時,雖然景夜白一直都沒有提到過,他是想要向那位許小姐,也就是許寧夏求婚,但是布萊茲還是自作主張的把許寧夏給提出來了。
同時有看到景夜白麵上露出的,類似於滿意的神情,如此他也就不是在自作聰明了。
在景夜白鼓勵的眼神示意下,布萊茲繼續說道:
“就像我說的,最完美的求婚儀式,它的判斷標準還是在,是否適合雙方的前提之下的。
如果這隻是一場,一味的追求浪漫和獨一無二的求婚儀式,沒有考慮到適不適合這個問題,就算它最後取得了成功,但是這個求婚儀式也是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