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太太突然看了一眼許寧夏的後方,悠悠的說了一句道:
“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所以隻能采取一些手段,才能讓我徹底的放心下來了。”
許寧夏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回頭看去,便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三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看著他們的神色,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目光冰冷的放在了她的身上,讓人產生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許寧夏一邊後退著,一邊看了眼老太太,此時老太太也冷冷的笑著,對麵容驚恐的許寧夏說道:
“你不要怪我,五年前的事情就是我心裏麵的一根刺,而且,我一想到忠山的死,我就覺得憤憤不平,想要為他做一些什麼。
可能你真的是無辜的,但是忠山是認為你是有罪的,他現在已經走了,聽不到了,聽不到你是無辜的,他的恨還在,那我就需要幫他來消減他的恨,來幫他報仇。”
老太太越說到後麵,麵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的詭異了起來,在那三個男人已經抓住了轉身欲逃跑的許寧夏的時候,說了最後一句話道:
“這件事情以後,你要是還活著,就不要再出現在夜白麵前了,我會給他找一個好姑娘,你的兒子,我們也會接過來撫養,給他更好的教育,祝他成才。”
說完,老太太便就絲毫猶豫也沒有的,轉身從來的路上,折返離開了。
許寧夏雙手被兩個男人給抓住,剛想要張嘴喊的,然而下一刻,卻突然被一樣東西給捂住了口臭。
一種刺鼻的氣味湧入了鼻腔,許寧夏意識到了什麼的時候,卻已經晚了,眼前逐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同時,意識也慢慢的,變得模糊不清了。
正是在這一刻,許寧夏突然想到了一些,原本應該被她所差距到的事情。
比如,老太太是怎麼知道,自己現在是在醫院裏麵,而不是在事務所裏麵,她又是怎麼過來的?
再比如,剛剛跟老太太一起走的時候,她的腳步反應出來的,既有她的腿腳不便,還有她體力上的衰弱,但是既然是這樣,她又為什麼願意走那一級一級的台階呢?
然而,現在才意識到這些,終究是太晚了,已經彌補不了什麼了。
許寧夏深刻的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得了自己,除了她自己,但是,她可以嗎?
山坡上麵,因為是冬季,樹葉要麼是鋪了一地,要麼是枯黃著的,半掛在樹上,一陣風吹過,要落不落的,多少顯得有些無力。
山坡上麵已經沒有了多少生命的跡象,更看不到有人的痕跡,隻有樹葉拍發的聲音,還有枯樹葉被風吹起來的聲音,其他的,一點也聽不到了。
安靜的,空曠的,就好像這裏從來都沒有人造訪過,也從來都不會有人過來這裏造訪。
然而事實上是,這裏剛剛還發生了一些事情的,隻是除了當事人,再沒有其他的目擊者了。
於是有人問起來的時候,你不會說,我不會說,而想說的人,卻無法說出來了,如此,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