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你還病著呢!”
景夜白聽言,果然沒有更進一步的做什麼了,而是挑著眉看著許寧夏,問道:
“我病著又能說明什麼?”
許寧夏被問的語塞,然後在景夜白的目光注視下,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你還有力氣做這種事情嗎?”
說完,臉紅了紅,不敢看景夜白。
而景夜白,臉頓時就黑了下來,然後就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不容易唇角才擠出來一抹笑,景夜白用著冷的幾近零點的語氣,咬著牙說道:
“在這裏我強調兩點,一,我就算是生病了,也不會影響到我這方麵的能力,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二,我現在每天都有在鍛煉,所以你放心,你說的那一天是永遠都不會到來的。”
許寧夏偏著臉,看著其他地方,在景夜白說完之後,輕聲說了一句道:
“那可不一定…”
可以說,許寧夏這句話已經不光是赤裸裸的,對景夜白的挑釁了,還是對於他作為一個男人,能力上的侮辱。
所以此時,景夜白已經徹底的被許寧夏給惹怒了,臉色已經黑到了極致。
然後在許寧夏有些後悔,她剛才好死不死,沒有忍住說出的那一句話的時候,唇角突然勾起一抹讓人覺得渾身發冷的笑容,聲音幽幽的說道:
“既然你對於我的能力這麼懷疑,那我現在證明給你看怎麼樣?嗯?”
景夜白一邊這麼說著,臉一邊貼近了許寧夏的臉,就在兩人馬上就要兩唇相貼的時候,許寧夏趕忙伸出手,抵著景夜白的額頭,然後幹笑著對他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剛才是我不識好歹,胡言亂語,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嘛!”
許寧夏如此討好的說著,景夜白麵上的笑意卻不變,挑了挑眉,回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大人,也沒有大量,我現在隻想證明我自己,你作為那個質疑我的人,已經沒有能力去拒絕我了。”
說完,就姿態強硬的,伸手,把許寧夏的雙手給抓了下來,然後按在了床上,讓許寧夏的雙手無法再自由活動。
做完了這些之後,便就要吻上了許寧夏的唇,然而許寧夏卻及時的偏過了頭去,景夜白的這一穩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然後隻聽著許寧夏說道:
“我現在告訴你兒子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隻要你放過我的話!”
許寧夏這句話,是閉著眼睛喊出來的,然而這句話說出來果然有用,隻見著景夜白停下了動作,然後問著她道:
“說的是什麼?”
察覺到了景夜白態度上的退讓,許寧夏立馬就來了底氣,對他說道:
“讓我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得先放開我。”
許寧夏正視著景夜白,說完了這一句,卻並沒有看到景夜白有任何,想要放開自己的樣子,而隻見著他笑了笑,說道:
“你先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放開你。”
“不行,我才不信你,你得先放開我。”
許寧夏不屈服的道。
然而事實證明,跟景夜白對上的話,許寧夏還並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景夜白依舊沒有任何動作,而隻是麵容表情的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不讓你告訴我了,我們還是繼續剛才的事情吧!”
說完,在許寧夏因為驚訝,而睜大了眼睛的時候,打算再次俯身吻下來。
麵對著這種架勢,許寧夏剛剛有的所有底氣,頃刻間全部都土崩瓦解了,在景夜白吻下來之前,趕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