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不過每次我給你做好了,都還要讓人幫我看看,看看有沒有不小心放進什麼你不能吃的東西。
當然,我會很小心,很注意的,這種情況不大有可能會發生。”
把景夜白的那一碗粥遞給他,許寧夏望著他,繼續說道:
“然後我計劃著這段時間,學習一下製作藥膳,還要多學一點清淡的菜的烹飪方法,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啊?”
麵對著許寧夏的注視,景夜白卻並沒有說話,看著他麵前的這一碗粥,眸光複雜,就在許寧夏對他的樣子有些疑惑的時候,才聽著景夜白開口說道:
“寧夏,謝謝你。”
這麼說著的時候,是看著許寧夏的,眼裏的情緒帶著感動和動容,許寧夏見此,愣了愣,然後麵上綻放一笑,說道:
“你跟我還說謝,我們是一體的,你好了我才會開心,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我自己開心,你要是真的感激我,隻要讓你徹底的好起來就可以了。”
說完,發現景夜白就這麼一直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許寧夏挑了挑眉,繼續道:
“怎麼了?你到現在才被我給迷到,是不是太晚了啊?”
卻是把景夜白昨天跟她說過的那一句話,再給說了一遍了。
然後就見著景夜白唇角微微的笑著,說道:“沒有,我一直都為你著迷著。”
許寧夏聽言,麵色一紅,受不了景夜白灼熱的目光注視,對他說道:
“好了,快點吃飯吧,不然粥就冷了,這粥是特意為你做的,對於養胃的作用很好,你必須得給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喝掉!”
“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景夜白這麼說著,接著便就欲拿起勺子開始喝粥,然後手剛碰到勺子,卻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景夜白對許寧夏說道:
“我作為一個病號,現在請求你喂我。”
許寧夏:“…”
陸航在睡了一覺以後,因為想通了一些東西,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心情好了不少。
原本是想去看看景夜白這個病號的,問問他現在具體的情況,聊表一個表麵上的關心。
然而,當他從未關的門進來,剛準備開口衝裏麵喊著什麼的時候,就因為目光所見,而愣在了那裏了。
然後就是開始了深刻的自我反思,反思著自己,為什麼要閑著沒事兒幹的,想著過來看望景夜白?他是哪根筋不正常了?
其實比起景夜白這個處處都有人照顧的,即使生病了,也活的比誰都滋潤的人,自己才是最應該被人看望的吧?
畢竟,他可是在這兩天,已經連續兩次,一次是在老爺子那裏,一次是在顧離那裏,受到過兩次,心靈上的重重的打擊啊!
或許應該是三次,因為景夜白也對他造成過赤裸裸的傷害,然後在現在,又是一次傷害了。
陸航開始在考慮,現在轉頭離開還來不來得及?
顯然是來不及的了,因為有些畫麵他看都已經看到了,傷害也造成了,除非他現在失憶,否則這種傷害是不可能被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