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夜白,你這樣不好吧,你還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呢,就想要走,有沒有把你表哥我給放在眼裏啊?”
陸初行這麼說著的時候,寧思琴在她身上拉了拉他,讓他說話注意一點。
然後就見著牽著許寧夏離開的景夜白,在聽到他說的話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下一瞬,轉過了頭來,看著陸初行,開口從嘴裏輕飄飄的吐出了兩個字:
“沒有。”
然後就牽著許寧夏離開了…
“其實我剛才說錯了,這小兩口兩個都挺有意思的。”
看著兩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裏麵的背影,陸奕開口說道。
至於陸初行,早就已經被景夜白剛剛那兩個字給傷害的,嚴重內傷了。
然後寧思琴在旁邊忍著笑,隻不過這個忍的效果並不怎麼明顯…
被景夜白給強拉回了房間裏麵,等到他把自己手鬆開了,許寧夏一邊揉了揉自己被他給弄痛了的手腕,一邊看著他的背影,對他說著道:
“他們陸陸續續有人過來了,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招待一下?躲在這裏不大好吧?”
其實是在批評他把自己給突然拉回來的事情。
跟著景夜白一起進了裏麵的臥室內,聽到許寧夏說的話,景夜白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然後微微偏過頭,對她說道:
“你別忘了,我們也是客人,隻不過是比他們早來罷了。”
許寧夏無話可說了,
不過作為早來的客人,之後倒是陸陸續續的有其他客人過來看望景夜白,噓寒問暖的,說道把許寧夏也給噓寒問暖了一遍。
然後在陸初行和寧思琴過來的時候,四個人聊了一會兒,再接著,陸初行留了下來,跟景夜白還要再說一會兒。
而許寧夏和寧思琴,則是離開了,計劃著一起過去幫忙,順便在過去的路上說說話什麼的。
“看樣子,從上次見麵以後,你跟夜白已經有很大的進展了。”
走在長長的走廊上,寧思琴偏頭,唇角含著一抹笑意的對許寧夏說著道。
“可以這麼說吧…”
許寧夏望著前方,回著道。
“那之後確實是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們在一起經曆了很多,上次的關係是我對於要不要跟他在一起還有些躊躇,現在的話,因為經曆了這些事情,所以就可以很確定,我是要跟他在一起的。”
說完,看了眼寧思琴,麵上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寧思琴聽言,唇角的笑加深了幾分,對於許寧夏和景夜白現在的樣子,她也為他們覺得高興。
“怎麼沒看到你兒子?我還想見見他呢!”
“他現在家裏,跟我爸還有我朋友他們一起過年,這次你可能就見不到了,下次吧,下次我邀請你去我家裏。”
“應該是邀請我去你和夜白的新房吧?”
寧思琴擠眉弄眼的說道。
許寧夏聽言,麵上愣了愣,反應過來的時候,說道:
“什麼新房不新房的,我想我們應該不會為了結婚而特意準備,不然的話,我們原本有的房子就沒人住了。”
“誒,那也是新房嘛不是?可以這麼看做是嘛!”
許寧夏頓了頓,回道:“或許你說的沒錯。”
兩人相視一笑,接著誰都沒有再說話,一前一後的抬步進了正廳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