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位就是混在人群裏麵,看戲不嫌事兒多的大表姐陸奕了,她這麼一說,立馬就有一大批人附和著,然後就是對著許寧夏這裏,步調一致的喊著“親一口”。
作為當事人,許寧夏現在頗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甚至在心裏麵已經暗暗的在計劃著逃跑的路線了。
但是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將當事人兩個,也就是許寧夏和景夜白給圍在了當中,至於許寧夏懷裏抱著的小家夥,剛才就已經被許宋安給抱走了。
這爺孫兩個,卻是一點也沒有要護內的意思。
而此時的景夜白,作為當事人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這麼看著許寧夏,也沒有要幫忙解圍的意思,好像好像就在等著她去吻他一樣。
周邊全部都是這些人注視的目光,耳邊是他們喊著“親一口”的聲音,許寧夏現在是逃也逃不掉,但是要讓她親過去的話,這麼多人看著呢,她又覺得臊得慌。
在眾人的催促聲中,許寧夏有些猶豫的對他們說道:
“親臉可以嗎?”
“你說呢?”一個人挑眉。
“寧夏,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親下去唄,親下去了我們就放過你了不是?”
陸奕再次開口道。
見著自己確實是沒有退路可以走,許寧夏咬了咬牙,然後慢慢的向景夜白走進著,那些人此時也不喊了,就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著兩人。
許寧夏腳步一直到,走到了與景夜白隻隔了那麼一兩厘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兩人目光相交,感受著景夜白眼裏的溫度,許寧夏一時覺得,心裏麵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動了起來。
下一瞬,終是咬了咬牙,然後在景夜白的唇上,飛快的落下了一吻,然後撤開,對那些人說了一句道:
“這樣總行了吧?”
如此說完,也沒有等待他們的回應,便就推開了一個人,然後跑走了,竟是徑直的回到了房間裏麵去了。
“這就完了啊?”
看著許寧夏離開的背影,陸奕明顯是有些失望的,然後看向了景夜白,有些不滿的對他說道:
“作為一個男人,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是強吻嗎?人家寧夏害羞,你難道也害羞?真是的,竟然讓人家就這麼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然後就跑了。”
陸奕對景夜白表示出了一萬點的鄙視,景夜白反應平淡,隻是從許宋安的手中,把小家夥給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對陸奕說了一句道:
“就我和她的時候,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至於你說的這些,我幹嘛要向你證明?然後去滿足你的惡趣味。”
留下如此說起來雖然是輕飄飄的,但是聽在人耳裏,就是殺傷力十足的話,景夜白就這麼抱著小家夥,然後帶著許宋安他們,去了給他們安排的房間那裏去了。
而那些看戲的人,則是在此時,對景夜白剛才的那句話,叫好著,其中有人說著道:
“夜白,不錯啊,現在越來越男人了啊!”
“不錯,有我當年的風範,藐視一切啊!”
處在這些人的叫好聲中的陸奕,原本是臉色黑沉的,而現在,麵色舒緩了下來,然後喃喃了一句道:
“這小子,有了老婆孩子,說話越來越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