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萌頂著一張讓人不忍直視的臉抬起頭,不喜歡陸靳寒這麼說。
“我不管,根據我強烈的第六感,尤息就是褚雲宴一直在找的容小七!”
陸靳寒是講邏輯的理智人,“她如果真是容小七,那昨晚在宴會上兩人江麵,怎麼沒有互相認出來?”
“十年!”鹿一萌雙手抓住陸靳寒領帶吼,“他們已經有十年沒有見麵了,沒認出來很正常好不好!擱你身上你認不出來!”
嗯。
是正常。
就是她腦子不怎麼正常。
陸靳寒懶得多說跟一個情緒不正常的人廢話,“手從鹿一萌身上拿開,“讓開。”
“哼!”鹿一萌哼哼聲鬆開人。
完全沒有意識到現在是在上坡的樓梯上,傲嬌地後退一步,“你就是說不過——”
話沒說完,身體因為絆倒後迅速失控後仰,電光火石之間本能地伸手去抓陸靳寒。
“啊!”
兩人重重倒在樓梯上。
瞬間的天旋地轉感覺讓人頭昏腦漲,鹿一萌腰上壓有一記重物,呼吸特別困難。
她給陸靳寒當肉墊了?
他那麼大。
那麼重。
她會香消玉損的。
思及此鹿一萌雙眼緊閉都不敢睜開,害怕看到血肉模糊的重口味場景。試探性地摸摸自大腿,小身子板突然失控的顫抖起來。
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感覺不到我的腿……我的腿沒有知覺了……我這是在哪裏?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是在天堂嗎?不,在天堂的話怎麼會有人虐待我,那就是在地域……嗚嗚嗚,我好慘啊,死了都上不了天堂,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嗚嗚嗚……”
哭哭啼啼十分傷心。
陸靳寒臉色陰鶩難看,扣在某女腰上的大手懲罰性地加大力氣,聲音萃了冰。
“鹿一萌你發什麼瘋!沒知覺,是因為你摸的是我的腿!”
“嗯?”哭聲瞬間停止。
鹿一萌鼓足勇氣睜眼,抬起頭,眼前可就不是一臉怒氣的躺在地上的陸靳寒麼。
“我沒死?”不敢置信地捏住陸靳寒臉,“還是說你跟我一起死了?”
陸靳寒:“……”
他再一次想使用武力解決問題!
局勢是陸靳寒倒在地上當肉墊,鹿一萌大大咧咧跨坐陸靳寒腰上,使勁捏啊捏。
“肉肉還有溫度呢。”
再看周圍環境一切正常,摸摸自己心髒有心跳,“難道我們真的沒有死?”
陸靳寒:“……”
“會不會是我的幻覺?”鹿一萌感覺到自己心跳特別快,“我要摸摸你的。”
一看陸靳寒襯衫上眼淚鼻涕一大把,好嫌棄,“死就死了,你怎麼還把鼻涕帶過來?”
陸靳寒咬牙:“……”
智障。
她宛若一個智障!
不。
去掉宛若。
她分明就是一個智障!
“我不要碰它們。”鹿一萌強忍一萬個嫌棄,去解陸靳寒襯衫打算貼在頭上感受心跳。
膽肥了。
還敢他扒衣服?
尤其還在這種挑戰男人權威的姿勢下。
所謂忍無可忍之時無需再忍,陸靳寒猛地翻身交換位置把人壓在身下,單手用力掐住鹿一萌下頜咬牙切齒。
“鹿一萌,拜托你正常點!我怕你了!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