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鹿一萌心滿意足喝飽水,重新在枕頭上趴下來,“不過這杯子你剛才是不是用過?”
陸靳寒耳根爆紅。
慌忙離開視線,屏住急促的呼吸,所以說,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剛才走光了……
嗯。
心真大!
“歪?你怎麼不說話?”鹿一萌沒有得到回複,歪過頭去看陸靳寒。
“頭歪過去!”陸靳寒掰正鹿一萌的頭不給看,“杯子是我用過的,我不嫌棄你!”
被她看到耳根爆紅,會被她笑死,說不定還會發現她自己剛才被他看了……
“切,要嫌棄也是我嫌棄你好不好。”鹿一萌歪過頭背對陸靳寒。
之前上的一層綠色藥膏時間差不多了,陸靳寒調整呼吸,開始上第二層藥。
望著眼前的風景,腦海裏亂糟糟的,揮之不去全是鹿一萌的樣子。
自動回放兩人從酒店跳壞床那晚相遇,掠過一件件事情,直到今天她躺在了他的床上……
想著想著動作越發輕柔。
藥效逐漸起來,後背上的癢感幾乎快要消失,鹿一萌昏昏欲睡。
脖子趴疼了,轉身換個方向繼續趴好,和陸靳寒麵對麵。
男人已經恢複正常,麵無波瀾,看不出什麼情緒,側顏真是秒殺一種娛樂圈男神。
鹿一萌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看,目光順著陸靳寒的鼻梁下滑,移到薄唇,移到下巴,移到喉嚨,再移到……
“哎?”突然抬起手。
陸靳寒握住她細細的手腕,對上人懵懂的視線,“怎麼,垂涎我美色看了這麼久不夠,忍不住了,還要對我動手動腳?”
“噗嗤!”鹿一萌笑出聲,“陸靳寒你好臭美啊,誰垂涎你美色了,我是在看你脖子上的掛墜。”
那塊好看的菱形紅玉掛墜。
陸靳寒聞言垂下頭,睡袍的衣領有些低,她完全能看到紅玉掛墜的全部麵貌。
鬆開鹿一萌的手,“趴好,安分些!”
所謂拿人手短,人家幫你擦藥,給你喂水,她是該安穩一些。
鹿一萌乖乖趴好,還在輸液的左手涼涼的,不舒服,沒一會兒又扭過頭。
“上次你的掛墜掉在酒店裏,你非要讓我給我送回去。這會兒睡覺都帶著,它難道是你的護身符?”
陸靳寒敷衍,“嗯。”
鹿一萌驚訝到微微起身,“陸氏搞高科技的集團是實業,沒想到你作為陸氏總裁還信護身符這種東西!”
“凡事信則有,不信則無。”
就像鬼神之說一樣。
你可以說世上沒有鬼,那世上就沒有鬼,你若是說有那就是有的。
鹿一萌右手掌心朝上擱枕頭上,趴紅了的半邊臉貼在掌心上,
“我嗅到了故事了味道。據我對你的了解,像你這種性格的人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生命和運勢與其他俗物聯係在一起,除非……你和它之間有什麼故事!”
小說書裏都是這樣的。
見她乖乖巧巧趴著,比往日安靜,不是太聒噪,雙眼明亮狡黠透有期待。
陸靳寒心情不錯。
伸手將鹿一萌臉上的碎發撥到一旁,露出半張精致漂亮的臉。
畫麵美好,很是動人,就好像她是生病的妻子,他是體貼上藥的丈夫……
“想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