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椅子上。
鹿一萌靠著陸靳寒做,回頭一看,發現陸靳寒的紅玉此刻正擺在書桌上,看那掛繩擺得好好的,一看就是被人十分珍惜且認真地放好的。
二人沒有說話。
弄得鹿一萌心裏好著急,“你們快點說話啊,好歹我也是你們之間的搭橋人,我總得清楚你們倆的情況吧。”
二人隻是靜靜看著她。
看得鹿一萌心中毛毛躁躁的,搖搖陸靳寒的衣袖,“你們倆幹嗎這樣看著我?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的嗎?”
二人還是不說話。
鹿一萌腦海裏蹦出一個天大的想法,突然鬆開陸靳寒,站到二人中間,冷著小臉道:“你麼倆背著我聊了好一會兒,現在麵對我又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咋地,難不成宮先生已經決定把女兒塞給陸靳寒了?而陸靳寒你還答應了?所以你們倆看到我很心虛,才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跟我說話?”
宮先生眼中含淚點下頭,嗯……”
“啊?”鹿一萌震驚得直接蹦起來,“喔槽,我就知道是這樣,背著我說的話一定是對我不好的話,沒想到啊你承認得倒是直接啊!你女兒想跟我搶男人?我告訴你沒有用,陸靳寒已經是我的男人了!”
說完氣呼呼地將領口往下扯一扯。
露出肌膚上的痕跡。
“你看!”
下一秒被陸靳寒一臉無奈的拉下來,脫下外套裹在鹿一萌身上,將鹿一萌摁在沙發上坐好,“你內心戲可以少一點。”
鹿一萌撇嘴,“這麼說你沒有答應?”
找了十八年的女兒此刻就近在眼前,宮先生忍不住熱淚盈眶,怪不得半年前就覺得她眉眼覺得熟悉,現在一看是因為她眉眼之間和她母親有幾分相似。
陸靳寒撥開鹿一萌臉龐的頭發別到耳後,一低頭一看鹿一萌脖子上有痕跡露出來,於是又將頭發撒下來披散在脖子上。
“答應了。”
鹿一萌瞪大眼睛,氣得肝疼,發指,“陸靳寒你特麼的就是一個負心漢!竟然敢背著我找一個小的!”
“不是,鹿小姐你誤會了。”宮先生急忙解釋,“其實我說的女兒就是指……”
陸靳寒眼神示意宮先生不要說話,揉揉鹿一萌的後腦勺,“桌子上的那塊紅色和田玉原本應該是你的。”
“我才不會信!”鹿一萌正在氣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一手狠狠拍開陸靳寒的手,“那紅玉就是你小女人的!”
“嗯。”陸靳寒點頭,“那個小女人就是你。”
“你放——”鹿一萌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猛然間反應過來陸靳寒的話裏的內容,皺眉不敢置信,“你剛才說什麼?”
宮先生意圖解釋被陸靳寒眼神製止住,在椅子上忐忑不安的坐下來,眼神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鹿一萌。
鹿一萌還在發愣,被陸靳寒摁住肩膀,“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但是你必須知曉。待會兒你隻管聽著就好,別問為什麼,等我講完你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