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嚇的哇哇大叫,連躲閃都要比麵對洛秋玄時慢上了許多,一邊躲一邊向洛秋玄吼道“快點將禁止撤了,放我回去!快點……啊……”
“相公……夫君……我以後再也不亂對她出手了!你就饒我這次好不好?將這該死的東西打開,放我回去!……啊……混蛋!……別再咬我!……滾開!我不好吃的……你不能吃我……救我……相公救我!救命啊……”
然而不管她是如何喊叫洛秋玄都無動於衷,而那轉生蛇卻是搖擺著身子,一口一口的啃食著她的身體,猶如跗骨之蛆般,她的身體便會消失一塊,再也不能長出,很快那副身體就被這轉生蛇啃了個七七八八,一口一口吃的十分香甜。
然而縱使這般,女子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一聲又一聲的求饒咒罵沒有絲毫的停歇,直到轉生蛇將她最後的一口吞下,那聲音才隨著她的消失而消失,如此轉生蛇才十分滿意的打了個飽嗝,晃晃悠悠的爬到白隙爻身邊,在她的手腕處顫了幾圈,懶洋洋的衝著骨蛇吐了下蛇信子,便伏在白隙爻的手腕處閉上了眼,然後又用頭蹭了蹭白隙爻的手腕,那模樣似是對白隙爻頗為依賴。
這前後所發生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刻鍾,看的火兒瞪大了雙眼,最後又看到那雙生蛇的動作時有些不滿的想要下去讓它離開白隙爻的手腕,隻可惜此時的她被包成了粽子的模樣,想從洛秋玄懷中起身都難,更遑論其他!
火兒憋著一口氣,恨恨的瞪向轉生蛇,倒是骨蛇似是明白她的不滿,將自己的身體變大,昂起頭帶著安撫的蹭了蹭火兒的尾巴,轉身將蛇尾一卷,將白隙爻整個都護在自己的範圍內。
洛秋玄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骨蛇以及白隙爻手腕上的轉生蛇,將墓室的禁製撤去,那原本掛著壁畫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黑洞,有一人大,內裏陰風陣陣,縱使沒有靠近亦能感受的清晰。
洛秋玄看著懷中的火兒以及地上的白隙爻,沒想著以身犯險,隻是不遂人願,在他剛想帶著火兒與白隙爻離開時,從那漆黑的洞內突然伸出條條猶如發絲般的黑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將白隙爻連帶著骨蛇一起卷進那黑洞之鄭
隻是那黑絲錯估了骨蛇的實力,在它纏上白隙爻與骨蛇想要將其往過拉扯的時,骨蛇瞬間變大,大到將整個洞口都死死堵住,沒留半點縫隙,直接將白隙爻阻擋在了洞口之外。
洛秋玄亦是迅速的揮其神霄劍一劍站在那黑線上,不顧火兒的抗議,再次將其收進玄鏡中,迅速的將白隙爻抱起,又揮劍將那束縛住骨蛇的黑絲斬斷,帶著白隙爻幾個騰挪便出了墓穴
墓穴外的白雪依舊飛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願,這兩座突兀出現的墳墓依舊在皚皚白雪中屹立不倒,與其渲染成一樣的顏色,卻在洛秋玄騰身而出時,皚皚的白雪上突然鋪上了一層黑線,密密麻麻如玄墨一般,將這片地分成黑白兩色。
洛秋玄踏著虛空而立,目光所見,是在那黑線之上又盛開的一朵朵墨蓮,而跟在他的身後的那條骨蛇始終沒有上來。
洛秋玄看著這些墨蓮眸光沉冷無比,等了片刻,也隻是看到那成片的墨蓮猶如連接際一般一朵朵盛開,始終沒見那之前與他交手的女子。
墓室之中有轟隆聲傳來,洛秋玄凝神以待,意外的看到了那條被他以為被困住的骨蛇——此時是骨蛇已是完全不符,那從墳墓中一寸寸冒出來的是一個又一個細的骨頭,猶如指甲蓋大,形狀各異,密密麻麻的從墓穴中飛出猶如蝗蟲一般,給人一種鋪蓋地之勢。
白骨在出來之後,並沒有再次凝聚成骨蛇的模樣,而是四散開去,以骨質的白掩蓋了墨蓮的黑,讓這片地又恢複成了白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