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很認真,很專注。
遲禦的眼晴是很好看的,狹長多情,多少女人的眼晴都沒有他的好看。那一汪深潭,一眨不眨的盯著花弄影,恍然裏讓她的心跳都著慢了幾拍……
……
她站在夜總會的門口,看著離去的邁巴赫,心裏有股難以言喻的情緒,說不出道不明
方才他看著她足有一分鍾,卻依然什麼都沒有說過。
兩分鍾後,她進夜總會,拿了一名保全的手機給淩小希打電話,“在不在家?好,等我,替我準備衣服。”
然後她去路邊打車,蒙住臉,她並不想讓自己的臉在大眾麵前爆光。
回到陽光以北,淩小希已經替她準備好了服飾。
“我的時間不多,幫我化妝。”遲瑞一定會去鳳凰灣找她。
淩小希的手藝也不是蓋的,很快一個妝就化好了。有時候化妝真的堪比整容,再加上衣服和搭配,淩小希都很難把現在這個女人和豔美傾城的花弄影放在一起。
“正好我要去電台加個夜班,我們一起出去。”淩小希是一個電台主持人,夜間檔。
“不了,我開你的車,你開我的。”
花弄影沒有時間說太多,下樓。
……
夜晚的醫院也很熱鬧,人比較。左盼一身森係打扮的衣服上樓,懷裏抱著一束花,到了病房。
蓮蓉正坐在床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機,看到她,很是意外。她並沒有多高興,但是客套性的招呼?還是有的,“左小姐,你來了。”
“堂嫂,抱歉,我才知道你受了傷,來晚了。您傷得怎麼樣?”左盼走過去,把花放在她床頭的櫃子上。
蓮蓉小聲的道了聲謝謝,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腕,上麵纏著很多紗布,她好看的臉蛋浮現出一絲愁雲,“隻怕是這輩子再也不能畫畫了……”
左盼也是一陣唏噓,不能畫畫確實有點可惜。
兩人各自都在敷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隨後,蓮蓉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左小姐,你為何不把頭發紮起來,如果你能把頭發綁著把臉露出,一定很美的。”
左盼摸摸臉,淺笑,“我喜歡這樣,而且我無論是把頭發紮起來還是放下,對於我的老公來說,沒有任何區別。”
蓮蓉看到了她的心酸,眼裏一絲輕笑一滑而過,很快就消失。
“左小姐,遲禦他那樣對你,你怎麼不離婚呢?我們女人不是弱者,沒有必要非要和男人在一起才算是快樂。說實話,我比較心疼你的處境,他不惜為了一個煙花女人讓你獨守空門,那你也可以不要他。”
如果左盼不是看到了她方才的那一笑,沒準兒還真的信了她的話……
這麼說起來,蓮蓉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純真無害,不過要說起演戲麼,左盼能在兩個身份裏遊刃有餘,能夠騙過遲禦,對付一個蓮蓉,那不是分分鍾的事兒麼?
“是啊,堂嫂,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沒有那個女人長得好看,也沒有她有手段。遲禦都不肯見我一麵,自結婚以來,他連看?都沒有好好的看過我一眼,他不喜歡我,他為什麼要娶我,難道是他和那個老板娘很恩愛,然後負氣之下才娶的我嗎?”左盼把委屈小媳婦的樣子,演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