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有幾米遠的距離,點點陽光從通道的窗戶裏照過來,他的倒影呈現出一種不規則的形狀在牆上和地上。他就站在那裏,像一頭恬息的虎,縱然是淡然的看著她,卻也有一股與生俱來的震懾力。
左盼咬了咬自己的唇,胸腔憋得有點難受,想咳,喉嚨又疼,不允許她做這種動作。
她走到門口,離他一米遠的距離,停下,伸手,“給我吧。”
墨一臨站著一動沒動,“不敢看我的眼晴?”
左盼聽到這話,才堪堪抬頭。她的眼晴很漂亮,雖說遠遠沒有淩小希的那種一見難忘的地步,但也僅次於淩小希。然而不同的是,淩小希的眼晴還有些純淨,而她……寫滿了故事。
看著墨一臨,就這一個眼神就讓墨一臨的喉頭滾動了一下。
“並非是不敢看你的眼晴……”左盼頓了一下,呼口氣,不說這個事兒了,“我想知道Long他人呢,還有那杯水。”
“這件事情你就不需要管,既然落到我的手上,我有辦法整治他。”
“怎麼整?”
“聽不懂我的話麼,我說你不需要管,這意思也就是你也不需要問。”
左盼沒有再問,她也並不是那麼想見long,他處理就他處理吧。不過這個樣子,可能也不會去走司法,要私了了。
“手機給我。”
墨一臨再次沒有給,“你就沒有一點別的問題想問我?”
有啊。
那一晚,她與他到底做到了什麼地步,有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可她問不出口,這件事情已經發生,那何必……再問。
“沒有。”
“你吻了我,拉著我不讓我走,還拚命的撕我的衣服,想要和我發生關係。”
左盼沒有問,他卻自顧自的說了出來。
左盼:“……墨一臨,你知不知道把這種話說出來挺無恥的。那個時候,我神智不清,你應該甩下我不管,或者把我交給我的老公,或者送去醫院。”
“無恥?”墨一臨的背往後一靠,那個樣子很是嫻雅,看著左盼的目光是一片深暗,“男歡女愛,何來無恥,而且我覺得你也挺爽的。”
左盼臉色微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們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好男人,一個漂亮的女人扯著我脫我衣服,我還能無動於衷?”
他說的隨意而輕鬆,而左盼卻……
發生了?
真的和他做了?
所以從水裏醒來時,那個地方很疼?
她穩了穩自己的心跳,“你不是說我是你妹妹,是你女兒?你對你女兒都能幹出這種事來?”
“你好像從來沒有承認你是我女兒。”
左?盼捏捏手心,臉色很難看,?喉嚨更加不舒服,繞過他到了他的辦公室,她的手機正在他的辦公桌上,拿起來,出去。
他沒有攔她,就是在錯身而過時,他沉冷的聲音傳了來:“和他分手!”
這是命令,又或者?說這是一種訊號:如果你不分手,那麼我必然會做些什麼。
左盼出去,站在走道裏,看向他:“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和你做了,也不代表什麼,無非也就是你趁人之危,和Long是同夥罷了。假如有一天我和遲禦離了婚,那麼和你也沒有半點關係。”